段榕无法,气的轻轻打了好几下俞卷的小屁股,那小鱼缠|绵地搂着他,腿也放下了,刚才不知道是谁,一直蜷着腿,越哄越哼哼。
俞卷的状态很矛盾,又亲密又防备。
段榕手掌落在俞卷光滑的腰背,跟着躺下了。
这一觉俞卷睡到了中午,比昨天还晚,睡醒后也很没精神,要段榕抱着。段榕兜着俞卷的屁股,拍了一下,“小东西你在干什么?”
俞卷脸不自然的红着,缩回段榕怀里,“我就闻了一口……”
害羞完了,又委屈起来,撇起嘴,“二哥不让我闻吗?”
段榕按着俞卷纤细的后颈,使坏,“不让。”
怀里没动静,段榕热好了牛奶,低头看俞卷,乌黑的发顶对着他,手伸进去,摸到下巴,抬起来,小脸上竟然已经有哭的痕迹了。
唇红齿白,眼睛湿漉漉的,额发有些乱的搭在眉毛上,显得脸更小更白了。
“怎么了?二哥跟你开玩笑呢。”
俞卷当然知道,他就是好难受,连二哥说的玩笑话都受不了,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奇怪了,可是他控制不住,就像本能。
这个本能在让他度过什么,他不知道。
没有人能告诉他。
直到一天早上。俞卷已经连着十天精神不济,睡到中午了,这天他醒的很早,相比那十天。他醒来后找段榕,家里没人,可能去买早餐了。
俞卷软了十几天的身体有了点力气,不再又烫又累了,他找了个小毯子,抱着,坐到窗户前,等段榕回来。
等着等着又睡着了。
太阳升起,光线慢慢的从阳台,照到了他身上,隔着一张小毯子,一件睡衣,俞卷的肚子被太阳暖呼呼地照着。
可是俞卷是人鱼,太阳对他而言并不舒服,一开始还是暖的,逐渐的,身体吸食够了阳光,就开始抗议起来。
俞卷手软脚软地睁开眼,雪白的脚伸下去,踩到凉丝丝的地板上,他盖着小毯子换了个地方,这一次,刚刚坐下,他忽然整个人呆住,呼吸都停住了。
不可思议、不敢置信地缓缓看向自己的肚子,撑在沙发背上的手颤抖地快扶不住身体,俞卷跌坐到沙发里,手始终不敢落下去。
就在刚才,他感觉到了,他肚子里有一个生命。
他感觉到了。
“!!”俞卷吓傻了,他吃什么?还是生病了,肚子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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