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演出,给我们留票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别拿这点小恩小惠来收买我。
梁芙笑嘻嘻说:您知道这票外面能炒到多少钱一张吗?票务工作是剧院那边负责的,管理正规,留票都需要专门写申请。您也知道,我读书的时候连个请假条都懒得写。而且,这票还不能全免费,我自己贴了一半的钱。
梁庵道轻哼一声,也不肯一口答应,到时候再看吧。
没多久,第二场演讲开始。梁芙近距离看丁诗唯,觉得她跟多年前所见很不一样了。她捏着翻页器,抬手的时候,中指上钻石折光一闪。
梁芙哑然失笑。
得了,这一顿醋真算是白吃。
既坐下了,梁芙倒也未曾中途离场,陪着梁庵道将演讲听完。这一点倒是让梁庵道觉得受用,孩子越来越忙,尤其这几个月,在家吃一顿饭都是匆匆忙忙。
结束已到中午,梁芙起身,看见傅聿城也从后排站了起来,便说,爸,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我没这闲工夫,还得回学校一趟。
梁芙笑得狡黠,所以您今天上午过来,就是专为了听傅聿城做报告?
他不肯刚教训完小辈就坠了面子,我是过来听日本交流学习成果的,跟谁做汇报有什么关系。
梁芙笑说:是是,您说得对。
傅聿城也是通晓情理的人,和梁芙一道见梁庵道送去楼下停车场。
梁庵道自己开车过来的,临走前对梁芙说:你有这个时间跑来跑去,也不晓得回去吃顿饭。
下周一定抽空回去。
他瞥了傅聿城一眼,也没再说什么了。情感归情感,道理归道理,归根结底,总不会盼着自己女儿离婚。
等梁庵道走了,两人进电梯,傅聿城问:跟老师说了什么,这么快就把他哄好了?
我爸很好哄的,从小只要我一撒娇他就没辙。难的是我妈。
傅聿城领教过,倒也没太担心,有种虱子多了不愁痒的淡定。电梯门阖上,他搂着她往厢轿上靠,今晚留这儿?
梁芙笑了,饶了我吧,明天还有训练。
他嗯一声,有点儿不以为意的意思,背过身面对监控摄像,挡住了她,低头去亲。
能不能分场合梁芙低声地说,却也有些目光空濛。
又没人。索性就抱得更紧,听见滴的一声,方才松了手,不紧不慢地站定,却还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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