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了一会儿,傅聿城捉着她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傅聿城并没回答,上了车也就径直往前开,约半小时,在一家日料店门口停下。
这不是出国前,宰了邵磊一瓶清酒的地方。
这家店永远顾客盈门,店前凳子上坐着排号的人,赌在十二点打烊之前能吃上最后一摊的运气。
等下了车,却不是要进去吃饭,傅聿城牵着她,沿着门口那条路往前走。
街灯昏黄,沿街的绣球荚蒾已经谢了,只留墨绿叶子,夜色里瞧着是一种接近于黑的颜色,映着光的地方是亮着。
月亮倒仍是那一轮溶溶的月亮。
无声地走到了一段红砖墙前,就是那时候她奋力踮脚拍照的地方。
梁芙停下脚步,不觉就笑了。
傅聿城却没有笑,向前走一步,挡住了月光。她在他低头的昏朦里抬头,看见深邃狭长的一双眼。
于是那一晚仿佛回到眼前,她在短暂而漫长的沉默里艰于呼吸,想要退却的时候,他抓牢她的手臂,低头吻下。
抓着他衣襟的手,收紧又一分一分松开,她似一段芦苇,在避风的滩涂上舒展。心脏仍如那天鼓噪,却放心地让它缓缓落定。
许久,傅聿城地离开了她的唇,睁眼,看进她的眼底,决心将那一晚理应水到渠成,却又一时退却而导致的遗憾回收,阿芙,我们和好吧。
梁芙笑了,眉目三分春色,总与和煦明媚有关,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再有两周就要完结了,一周正文收尾,一周写番外这样
第63章 尘缘一抹朱砂红(01)
舞团提前三天去剧院排练,梁芙看见了周昙所言外墙上的广告招牌,确实巨大得让人咋舌。
顾文宣站在那广告牌下眯眼欣赏,盛赞道:我们舞团的脸面,不错,就是图P得有点儿过度了。
梁芙:
你瞪我做什么?我这是在夸你本人比照片好看。
这天是借了正式演出的场地合团彩排,要求与正式演出一样,一点差错也不能出。
结果彩排状况十分不尽如人意,总在纱纱这一环掉链子。纱纱在剧里戏份不多但都很重要,与梁芙以及顾文宣有几支双人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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