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梧:孟老师好。
孟爷爷:雪梧,好久不见。暑假怎么没空来佛罗伦萨玩呀?这次是来看孟致远毕业的?郑雪梧笑着点点头,身份变了之后,面对孟爷爷的她还是很不自在。
孟致远看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很是局促,就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我都告诉爷爷了。
郑雪梧惊讶地看着孟致远,再看向孟爷爷。孟爷爷笑: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雪梧你不要有负担。
此话一出,倒显得郑雪梧忸怩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摆正自己,大方一点儿:好。
孟致远:放轻松点。我们三个一起合个影吧?三人站成一排,合了张影。旁边的同学还端着酒杯吃着东西,毕业典礼不像国内那种庄严肃穆,更像是一种欢乐的庆典。这不,地上满是礼花的碎屑,大家的笑容都让这阴雨天变得阳光灿烂起来。
孟致远带着孟爷爷和郑雪梧一起吃了午饭,郑雪梧就要回米兰了,孟致远需要留在佛罗伦萨整理些东西,周日再走。
吃饭的时候喝了两杯,郑雪梧的脸都泛红了。孟致远就让她先别急着回米兰,等周日再和他一起走。郑雪梧婉拒,说自己是一喝酒就脸红,酒气散了就没事。而且她买的回程票是快车,很安全。
孟致远拗不过她,只好把她送到火车站。在进站口处,郑雪梧看着孟致远一脸担忧的神色,安慰道:我没醉,而且脸也没那么烫了。你摸。说着就拉起孟致远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是不太烫了。孟致远这才放心了些:那你有什么就给我打电话,到家了说一声。
郑雪梧:嗯,你早点儿回去吧,路上小心。郑雪梧看了看孟致远,双手捏成拳头,鼓足勇气,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孟致远的脸颊,然后快速进了站台。
回到家里,郑雪梧给孟致远报了平安,然后简单的洗漱后,给钟妍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钟妍抱着一个娃娃敲开郑雪梧的门:你不是去参加致远的毕业典礼了吗?这么晚找我有什么大事?自打郑雪梧和孟致远在一起后,钟妍非常自觉地给他们的独处腾空间,只要不是他们主动找她,她基本就不会打扰他们。
郑雪梧:你先进来坐,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只能长话短说了。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郑雪梧才幽幽地开口:我应该是性单恋。
钟妍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性单恋?是什么?
是一种心理疾病或者说心理障碍。我能喜欢别人,但那个人一旦也喜欢我,靠近我,我就会变得不喜欢那个人,甚至会讨厌,躲开他。
啊钟妍愣了好几秒,才说:那你现在,对孟致远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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