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面的两个人身上,丝毫没留意脚下的路,没走多远就被绊了个趔趄,要不是身手矫健,他非摔个大马趴不可。低头一瞅,腾耀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墙壁与地面形成的阴影里躺着个人,无论身形还是穿着打扮,不正是那位橙汁女孩吗!
橙汁女孩倒在这儿,那前面引着大军往野楼走的是个什么玩意?
腾耀抬眼再看,那二人已不见踪影,不知是翻进了野楼里还是拐到了野楼另一侧的街巷里,他有心去追,又不放心把晕倒的女孩一个人扔在这里。他正纠结着,嘹亮的警笛声划破夜晚的寂静,两辆警车从对面的街道拐出来,停在野楼大门前的同时,紧闭的大铁门缓缓开启。
来不及多想,腾耀抱起女孩跑过去,把昏迷的女孩往警车上一放便往野楼里冲,还没突破大门就被警察拦了下来。
握着钥匙站在大门边的陆渊瞧见他,跟他打了声招呼。
见他安然无恙,腾耀稍稍安心,他把人拽到旁边,小声问:“怎么回事?”
陆渊一脸沉重:“今天打理院子的时候挖出一具尸体,所以我报了警。”
腾耀想问“是从泳池底下挖出来的吗”,就听陆渊继续说:“警察同志得知尸体没有脑袋就带了警犬过来勘察现场,没想到在院子里又找出六具尸体。”
腾耀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共找到了七具?”
陆渊“嗯”了一声:“他们挖掘尸体的时候,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进来,被警察抓了个正着。”
腾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被警察押出来的正是大军。
大军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整个人处于半癫狂状态,嘴里嚷嚷着含糊不清的话,腾耀仔细听也没太听懂,只依稀辨别出他在认罪,他承认他杀过三个人,都埋在野楼的后院里。
腾耀听得咋舌:“杀过三个呢。”果然人不可貌相。
陆渊说:“他自己说上次作案是一个多礼拜前,咱们昨晚在后院碰到那个昏迷的男人应该也是被他打成植物人的。”
腾耀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这口大锅也能甩出去?
陆渊一副正直模样。
办案警察看到车上的女孩,问:“这姑娘怎么回事?”
腾耀老实交代:“她倒在那边的巷子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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