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你说,她挫败地低下头,好歹给我一点指望,不要老是这样对我。
不是把她压在墙上死命的吻,吻完以后却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像现在这样躲着她,任她在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愿敞开心扉。
陶晗看着他,也没再撒娇讨好,深锁着眉头,哽咽,攥拳,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我怕再这样,我就快坚持不下去了。
那你就不要再坚持了。陈简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脑子一抽就说出了这句话,以至于当第二天,他看到已经人去楼空的宿舍时,发现天都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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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
毕业音乐会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今年毕业的学生的集体合奏,另一个是各项乐器独奏。
今年毕业的大提琴手一共就两个,一个是陶晗,另一个是个男生,已经签了芝加哥交响乐团。
音乐这种东西,天赋和勤奋缺一不可,能进柯蒂斯的都不缺天分,于是便拼勤奋。
就跟陈简泡图书馆一样,陶晗把自己泡在琴房里,也不知道累,一直拉到手臂发抖。
她左手每个指腹一直都有一层薄薄的茧,都是这么多年按弦压出来的。
陶晗在高压状态下持续了数日,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要去挑衣服。
合奏时女生都是统一的简约黑色长裙,到了独奏时便可以自己决定要穿什么。
女生大都会挑各种好看的礼服裙,到时候后台并不亚于一场盛装舞会。
陶晗挑礼服的时候特意把方小意叫了来,让她做参谋。
陶晗穿了一条红色的及膝小短裙出来,冲方小意转了个圈儿:行吗?
方小意托着下巴:嗯,挺喜庆。
喜庆?陶晗没想到她会用这个形容词。
方小意抬手在自己头上比了比:就是这里,你在这两边各扎一个小揪揪,肯定特别像哪吒。
陶晗:
陶晗转身,又去换了一条白色蓬松长纱裙出来:这件呢?
方小意啧吧了两声:还可以。
那就好。陶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裙。
方小意适时补充:再抱个捧花就更像结婚了。
陶晗:
她去换下身上的礼服,跟方小意一起坐在沙发上喝果汁。
方小意手臂搁在沙发靠背上,姿势潇洒:你就这么走了,他没说什么?
陶晗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姿势比方小意更潇洒,冷笑了两声:说什么?让我走远点?还是让我一路顺风飞机不要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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