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从一开始跟他一起搞乐队,就是为了耍帅泡女孩子,正儿八经去唱片公司,去给人家笑话吗?
向思年挫败极了。
乐队弟弟们几乎都是半吊子,每天练歌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当他第一次在Mix听到陶晗坐在卢钰身后弹吉他的时候,看到她拨弦时的那份态度与应变不惊,他便起了说什么也要把她搞到手的心思。
他见过很多弹吉他的女孩儿,大多都是跟风学两天,然后唱几首无病呻吟的民谣就自诩文青。陶晗这样,自信中甚至带着淡淡蔑视的态度,是头一个。
向思年出道后合作过的大牌音乐人无数,有几个在世界范围都知名,但越到后面向思年越发现,当自己面对着录音师动辄百万的仪器设备时,怀念的竟然是当初跟陶晗在酒吧,她弹他唱的那一段日子。
现在好不容易陶晗又回来了,向思年内心本已熄灭的小火苗就又悄悄燃烧起来了。
向思年三顾茅庐后终于被陶晗放进了屋,并且一进屋就把屋里的每扇门都拉开检查房间配置。
我靠。向思年巡视一圈后一脸震惊,你们就只有一间卧室?
不然呢。陶晗倒显得没什么在意,他们是相恋的情侣,又不是念佛的僧侣。
向思年这才发现自己以前真是小瞧陈简这种心机boy了。
挂不得他爸说陈简现在论文一篇接一篇发,校级市级未来乃至国家级优秀青年学者都有他,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支起理院半边天,感情是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
他本来以为只有心理上的爱情滋润,毕竟当年两人拉拉手陈简都能振奋一天,却没想到,
这家伙早就有陶晗生理上的爱情滋润了。
向思年的纯洁小处男的胸口一阵绞痛。
陶晗知道向思年此次的来意,叹了一口气:向思年,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合作。
我本来就不是学弹吉他的,以前在mix就为了混口饭吃,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向思年难得严肃,你已经毕业了吧,柯蒂斯主修大提琴,陈简都跟我说过。
向思年纳闷:你明明知道国内现在的古典音乐的现状有多冷,世界那么多地方,美国法国奥地利,我想任何一个世界顶级的乐团只要你想去都能去,或者是签公司开独奏,为什么还要回国?
陶晗想起自己回国前跟陶东明说过的话,似是而非地笑了一声:我不怕冷,只要努力,会好起来的。
向思年无可奈何地看她:我都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无畏了,这些年音乐市场整体都颓,我搞流行音乐,好不容易才出了头,你是想要凭一己之力好起来,可是从我目前了解的业内现状来说,真的远比你想象的要难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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