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觉得李承勤哪儿都挺好,就是太禁欲了。老把睡觉看成洪水猛兽,不愿被性欲影响。“军纪严苛,作为将领该以身作则,纵欲之风不可开。”他是这么说的,也真是这么想的,当初即使睡过一两次,把她往外赶的意愿也很强,好说歹说才让灵儿争取到了每年几天绝不纠缠。
“总憋着也会出事的,将军就当每年纾解一下欲念嘛。”她死皮赖脸地求着别人睡,心中挺觉得这样新奇的:一向都是别人求着睡她。
李承勤嫌弃这话不知廉耻,可是不得不承认她说得也对,威胁道:“如若让我发现你有不该有的想法……”
“您直接掐死我!”
此刻她便珍惜这难得的几天,揪着衣摆攀附上去,纱衣和盔甲直接贴贴,撒娇抱怨着:“好冰。”
李承勤虚搂着人,由着她试图解开自己盔甲的动作,垂眸看她发顶上的铃铛:“修行者能混入舞姬中进来……得罚人了。”
“别别别,我拜托他们的!是拜托认得我的您的亲信把我安排进来的!”
“那便不是防卫疏忽,是欺上瞒报。”
沉灵儿瞪大眼睛,猛然抬头,承勤便看到发顶铃铛叮当撞开:“不至于吧将军!我以为我已经有权进出了!”
“经通报且由我同意后,有权进出。”
“那不还是无权进出。”灵儿恹恹地,一时解衣服的热情都散了不少,“哦。下次不会了。”
“下次也没人敢放你进来了。”
“下次我也不来了!”
“那也不错。”
“……”
李承勤发现好像有点说得过分了,把面前人给噎住了,便也哄一下:“也不会完全按军规来,罪不至此。”
灵儿抬眼看他神态,片刻断言:“骗人。”
李将军辩解不能,索性避开这个话题,直接解了自己的甲扯她衣服。铃铛叮铃铃地四处撞击,包裹着的肉体弹出来,被抓在手里揉搓,刀剑磨出的老茧糙得很,刮的灵儿有点疼又有点痒。
“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你不如想想接下来自己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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