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
伤口结痂之前,霍诩找了个借口出差,没让楚芫看见。
楚爸爸说得对,楚芫伤都好了,他知道心疼了。
他心疼得太晚毫无意义,凭什么让楚芫每次都心疼他?
对此,楚芫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跟霍诩预约了一次画画。
霍诩:“……”太狠了,他宁愿被楚爸爸再抽一顿。
他顿时后悔从前不够敬业,总是半路打断楚芫,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特定场景下薄弱的耐性。
楚芫乐此不疲,“你不是愧疚么,帮我提升画技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
“能挨抽能放血,你不是很能么?”
霍诩明白,楚芫就是表达对这两件事的不满。
霍总还能怎么办,只能没名没分地忍着。
情况一直持续到夏天。
六月的画室特别热,楚芫想要自然光和流动空气,便没开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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