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拿出已经磨好的米浆,用纱布过滤一遍,去掉没有磨碎的碎米,锅内加水大火烧开。
找一个底部平整的铁盘,刷上一层花生油后放在水面,在盘子内倒入一层薄薄的米浆,盖上锅盖,30秒后打开。
一张晶莹剔透的米皮就做好了。
“喜欢吃什么馅儿?”唐槐指着几个小碗里的材料问张丽丽。
“我?”
“嗯。”
张丽丽受宠若惊,颤颤巍巍指了一下酸豆角肉沫。
“这样不好吧…怎么只问我不问小多啊?我这不是有点在闺蜜面前抢风头的绿茶行为吗?”张丽丽疯狂地在心里OS,犹豫片刻还是转身问:“小多,你吃什么馅儿?”
话音未落,张丽丽就感觉到自己的愚蠢了,人家是一对你在这儿喧宾夺主干啥啊。
正懊恼着如何挽回局面,唐槐已经把酸豆角肉沫扑在米皮上,一根筷子轻巧一卷,做好了。
“他什么都要。”唐槐替庄小多回答。
庄小多一听,手中的刀都歪了一下,粉红色从脖子蔓延到耳根。
他想起他说过的“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都要。”
也想起在那个逼仄的、弥漫着水蒸气的小厨房里,两人的初吻。
张丽丽不知道此刻的氛围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只是敬业的举着相机录像,嘴里还时不时嘟囔“折耳根的没吃过呢”,“鸡枞油?感觉好香。”
唐槐不说话,嘴角却不自觉翘起。锅盖麻利地一盖一掀之间,每个口味都给张丽丽做了。
这两个人,是什么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吗?
卷粉还没做完,庄小多馋嘴的用手捏了一个鸡枞油味道的送进嘴里,清香的大米气味,爽滑的口感,里面包裹着干香的鸡枞。
米皮味道的清淡更能凸显出鸡枞油的香味,油而不腻,庄小多吃到不自觉捏拳。
“太好吃啦!!”
饭桌上,庄凤香头微微的低着,只夹自己面前的菜吃,时不时抬眼看庄小多和唐槐,欲言又止。
庄小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问她:“怎么了凤香?如果是因为刚刚那个事情的话没关系的,我能理解你的不理解。”
庄爱国:?
庄爱国:“绕口令呢,凤香,你刚刚不是都想好了嘛,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就行了。”
庄凤香腾的站起来,鞠了个躬。
张丽丽快到嘴的鱼肉啪叽掉在了地上,‘粗鲁’的互联网民工惊呆了。
“小多哥,唐槐哥,对不起!”
庄凤香吞了吞口水,两根食指搅在一起,“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的,只是有点意外,爱国哥也跟我说过了,loveislove,我不应该做出那种反应让你们尴尬的,你对我那么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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