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走的时候,爸你不是在屋内看着吗?”贺楚墨撑着下巴,“我看你没拦着,就当你是默许了。”
“混东西!”
贺父猛拍桌子,“别的事,我都可以只眼开只眼闭,但这个烂摊子,你必须马上给我搞定!公司现在沾着宋家的光,多少合作方巴巴靠过来,而且那老头背后的势力和人脉还在,多的是手段能让贺家翻不了身,你在暗地里怎样对待那小子,我不管,但在明面上,你必须给我收敛一点。”
贺楚墨心里冷哼了一声,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在贺严燊眼中,商场无情谊,只有利用,只有抛弃。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他垫脚而上的阶梯,也可以是随时可抛的废棋,包括他贺楚墨。
不由想起了农夫与蛇的童话故事,农夫是宋家,是宋老爷子,是宋子澄,而蛇,则是贺严燊。
同时也是他,贺楚墨。
面对宋子澄,他也是那条可恶的蛇。
贺严燊以为自己的儿子服软了,放低了声,“虽然当年不能让你与宋岁安的女儿订婚,但是老头和宋岁安待宋子澄向来不错。现在,宋子澄手上还拿着宋家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说不定以后,他能在宋家公司说上一两句话。”
贺严燊劝道,“而且宋子澄那小子,傻乎乎的,好掌控,也一心向着你,你回去好好哄几句,就别再把小乔往家里带了。”
“哄不了,也不想哄。”
贺楚墨听不下去,冷着一张脸,站起身,“爸,既然你知道老爷子的势力和人脉还在,那我来劝你一句,别老是想着打宋家的主意,你要是真看上宋家那块肥肉,就凭实力自己上,别总是背后搞小动作,惹出了麻烦还是我来收拾。”
“还有。”未等贺严燊说话,贺楚墨又道:“关于宋子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跟贺家没有关系,从一开始我就明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跟宋子澄结婚的。”
“混小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贺严燊气得抓起手边的一份报表,直扔向贺楚墨脸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父亲的?”
贺楚墨不躲,被报表砸得正中也不急,不怒,他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报表,上面是贺家公司这个季度的最新销售业绩报表,贺楚墨记得这份报表,助理昨天晚上才把这份报表递到他的案头上,想不到一天时间不到,贺严燊就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
他的身边,明显有内鬼。
贺楚墨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语调冷如刀锋,“我就是念着你是我的父亲,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一忍再忍!你可以再试试越界,到时看一看,我是怎么对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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