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纪老头吐槽,“不装可怜点,怎么能博到同情?”
宋子澄噗一下就笑了。
很多时候,仅仅一个笑容,就能打破很多壁垒,一如现在。
宋岁安看着少年脸上淡淡的笑意,突然想起在方葵的日记本里,曾有过这么一个片段。
那是方葵在美国养病时,宋岁然给方葵打长途电话聊到的事情,后来被方葵记录了下来。
{我问阿然,为什么给我起了‘方葵’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喜欢向日葵吗?阿然说,不仅如此。原来,向日葵也是阿然妈妈最喜欢的花,是他心里最喜欢的花。他说把我叫方葵,是因为我是他最喜欢的人,我是他心里最好看的葵。
向阳而生,心满澄明,清亮且动人。阿然说,在他出生前,他的妈妈就希望他是个女孩儿,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澄,像向日葵一样,清澄,纯粹,无暇,被阳光围绕,被爱意环抱,骄傲生长。
我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希望我以后的孩子,能得到所有人的爱与祝福,如我一样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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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贺楚墨在警察局里揍了刘维卓一拳,所以被扣押下来,不能离开。
蒋轻气得变成了蒋重,明明刘维卓都被制服了,偏偏他家老大像个二缺傻子一样,死活扑过去就是要揍刘维卓一拳。
那变态还缺你这一拳吗?幸好当时场面混乱,蒋轻也及时拦住贺楚墨,情节不算严重,于是一群人傻乎乎地在警局被教育了五个多小时后,终于在夜幕降临之际,灰头灰脸地走出局子。
蒋轻吵吵闹闹,跟他的老板说天降无妄灾,如此霉运当头,他要给自己放个带薪假。
假期天数不定。
贺老板被迫同意了。
紧接着到莫少始,错过了午饭时间的他,一直嚷着饿了要去吃饭,自然是走贺大总裁的账,大总裁同意了,但人没跟着大家伙去,开了蒋轻的车就走了。
刚刚贺楚墨给宋子澄打电话,没人接听,发微信信息,也没人回复,他现在心里焦急得很。
一连好几个电话拨过去,终于接通了,但听电话的人不是宋子澄,是宋岁安。
“贺总,有事?”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贺楚墨却紧张得像早恋被家长撞见的愣头青。
贺楚墨忙把车停在路边,飞快地调整呼吸,“子澄在吗?”
话筒对面的人明显传来一声轻哼,“不在。”
贺楚墨紧张,“那他去哪里了,能让他听一下电话吗?”
“抱歉,他不方便听电话。”宋岁安说话的语气带着难以察觉的不耐烦,“贺总,我先挂了,有事在忙。”
贺楚墨:“……”
就在贺楚墨吃着闭门羹愁眉不展的时候,莫少始与蒋轻在火锅店里狂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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