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杂毛犬很少吠叫,只悄悄地来,默默地去,虽然全身脏兮兮的,黑色的双眸却通明锃亮,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精明,当它直视你时,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王,睥睨众生。
简直帅呆了!
周书扬偶尔会扔给它一些食物,继而发现这位大王还挺挑食,非肉类不吃,于是便把店里售卖的肉干拆来喂它。
司徒越哭笑不得,说他败家,周书扬对此不以为然,只嘲道肉干能有几个钱?司徒越心道:好吧好吧,豪横的拆二代。
一来二去,杂毛梗犬便跟周书扬混熟了,有几次甚至还尾随两人想跟着进小区,被门口保安驱赶走了。
“要不咱把二毛收养了吧?”这天下午,周书扬忽然朝司徒越道。
司徒越微微皱眉,迷惑地问:“二毛……是谁?”
“那条梗犬串串。”周书扬随口道,“我给起的名,没看它脑袋顶上经常支棱两根毛吗?”
司徒越恍然大悟,莞尔道:“你这名字取得太随意了,干吗突然想起来收养条流浪犬?”
“不干吗,没原因。”周书扬说,“就是觉得跟它挺有缘分的,看对眼了,我有个直觉,它很适合咱们诊所,必能滚滚招财保平安。”
“门神啊!”司徒越笑道。
笑归笑,司徒越还是很积极地满足周书扬的愿望,于是两人开始尝试把杂毛犬搞回来。
但杂毛犬在外流浪已久,显然早就成了精,每次吃东西虽让他们靠近,可只要周书扬伸手,便开始龇牙,发出呜呜地嘶吼。
司徒越担心它真的咬周书扬,遂不让他贸贸然去直接抱,最后想出个馊主意。
“不是吧?”周书扬震惊道,“这也行?你确定?”
“没问题。”司徒越漫不经心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翌日,二毛又来了,周书扬这次买了坨香喷喷的红烧牛肉,二毛眼睛蹭蹭放光,粗硬的尾巴摇得唰唰响,示意周书扬赶紧把肉孝敬上来。
周书扬蹲下,分成小块逐一喂给它,司徒越也蹲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二毛知道两人关系很亲密,因此也没太在意,主要是牛肉太香了,吃得如痴如醉。
司徒越的手中缓缓现出一个注射器,二毛耳朵摆了摆,抬头,司徒越定住,二毛茫然地看了眼蓝色针管——不认得。
二毛继续胡吃海塞,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越的手快如闪电,刷一下将针头刺入二毛腿根上的肌肉,继而光速一推,全程不过一秒,适量的麻醉药便被注入二毛体内。
注射器是最小号的,针头细如牛毛,司徒越下手飞快,二毛只觉屁股上倏地刺痛一下,甩甩尾巴,闷头继续吃肉。
只不多时,二毛吃着吃着,开始左摇右摆,最后啪叽,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搞定!”司徒越抱起二毛,说:“带回去,洗干净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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