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周书扬和司徒越当即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并以眼神交流。
司徒越:小公……
周书扬:呵呵,小攻。
又一只幼犬被掏出来,老何如法炮制,片刻后微弱的叫声响起,老何朝天说了句“阿弥陀佛”,而后慢吞吞查看,刹那脸色大喜,惊呼道:“母的,哈哈!谢谢菩萨保佑!”
周书扬:“…………”
第三只出来了,司徒越下意识看了看,眉头微微一皱,却什么都没说,把幼犬递给老何,老何吭哧吭哧搓了半天,幼犬犹如根面条,浑身瘫软,动也不动。
老何想了想,把心一横,嘴对嘴给幼犬做人工呼吸,吹得脸色涨红,幼犬依旧毫无生命指标。
“妈的!”他把幼犬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骂道:“死的,真倒霉!”
周书扬:“!!”
“何老板!”周书扬不乐意了,冷冷道:“别乱扔好吗?待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挖坑埋一下。”
“哦对,忘了。”老何把死掉的幼犬掏出来,大喇喇道:“要做无公害处理,不好意思啊,周老板。”
最后一只幸好活了下来,也是只母犬,老何悲喜交加,一会开心生了两只母的,可以多卖钱,一会又抱怨死了一只,还是母犬,真浪费,总之不住碎碎念,仿佛夏天的蚊子。
司徒越仔细检查,确认子宫内再无幼崽,便朝老何说了,老何却兀自不死心,问道:“真的吗?司徒所长,都掏干净了?”
“嗯,确定。”司徒越淡淡道。
“妈的!”老何再次骂道,“才生四个,这么少!”
周书扬:“………………”
司徒越开始为剖腹母犬清理子宫,正打算缝合,忽而发现了什么,便低头认真看了看,片刻后眉头深锁,沉声问道:“老何,这条犬到底生过几次了?”
“四次啊,怎么了?”老何纳闷道。
司徒越不答,只继续问:“它看起来不过四岁,四次的话……你没隔窝配?”
“没有啊。”老何理所当然道,“斗牛繁殖期本来就短,六岁基本就不能生了,我再隔窝配一次,六年只能生三窝,我不得赔死!”
司徒越有些讶异,他从前在首都上班时接触的都是正规犬舍,那里的斗牛犬都是每次剖腹完,至少隔一年才能交|配,否则子宫和腹部的伤口根本无法得以痊愈,对犬的伤害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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