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出事吧。
“妈,然然对虾过敏。”傅谦将那只虾夹到自己碗中,又夹了块茄子给他道:“他喜欢吃这个。”
谢母嗔怪的瞪了傅谦一眼,道:“你不早点跟厨房说。”
乔燃怔了怔,望着傅谦碗里的虾心里燃起一股不好的猜测,又联想到傅谦说的那句“一见钟情”,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犯凉。
……傅谦,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跟傅谦同居这段时间,他从来没说过对虾过敏这件事。
他忐忑不安吃完这顿饭,回家途中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路,傅谦牵着他的手朝前走。
“阿谦。”乔燃顿了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我有事要跟你说。”
傅谦停下脚步,胸腔里汩汩汩涌满了温热的液体,他以为乔燃终于敞开心扉愿意原谅他了,连带着这份激动握着乔燃的手都紧了几分,转身亲了下乔燃的脸道:“我在,深深。”
乔燃一颗心逐渐坠入冰窖,又慌又乱,他只知道试探试探,可却没想过试探结果该如何应对,薄唇抿成一条线,片刻后才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住我家的第二天。”
“第二天?”乔燃呼吸微微一窒,脑子炸开了锅,将所有事情稍稍整理,事情竟全部都说得通了。
似乎也是从那日开始,傅谦就一点点越来越奇怪。
“还怪我没跟你说我的身世么?”傅谦深深望着他,心底却并不如表面那样成竹在胸。
总觉得,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才能让深深重新沦陷。
乔燃诚实摇头,想起傅谦在过去好几年过的日子,心里又酸又涨,“我、我那天跑,我……我是害怕,我就像长在地上的草,你就像天上的云,我们差别好大好大,我……太害怕了,所以、所以我就跑了。”
“以后不跑就好了。”
乔燃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
“还害怕么?”傅谦问。
其实,当初乔燃离开,他就隐隐猜到了原因,哪怕谢准迟来一时半会,乔燃也不会逃得那么干脆。
“逃不掉了。”乔燃眼眶泛红,吸了吸鼻子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又问:“你都不怪我么?还……还跟我结婚,还……还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一定好生气,就算我再回来你都不要理我了,也可能你眼睛好了就不喜欢我了……”
“生了好久气,但更想把你找回来。”傅谦见他又哭了,将人抱在怀里抚了抚他的后脑勺道:“我怪你,你怪我,我们扯平了。”
两人沉默着相拥了一会儿,乔燃又有些别扭问:“那你……你看到我长这样,是不是有点失望?”
“深深,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容貌有什么误解?你长得很好看,比我想象的深深还要好看。”傅谦晓得他不自信,但没想到在容貌上也这么不自信,也不知深深为这忐忑不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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