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卿厌恶皱眉:“你好像有口臭。”
3号葱:“你这么狂,不跟我们合作信不信第一轮淘汰的就是你?”
考卿不屑:“有你们垫底,我不用担心。”
……
围观群众们的脑袋齐刷刷地转来转去,一来一回地看看左看看右,十分有节奏。
他们就这么跟着节奏摇摆了约十分钟,这场交流终于有了快要结束的迹象。
末了,考卿以一个问句做结束语:“人菜嘴还碎,你们是碎菜器吗?”
练习室里鸦雀无声。
Quatary kill——继战鼓声后,崔子墨仿佛又在耳边听到了熟悉的提示音。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像被定格了一样。
就在练习室里的众人都以为没有什么会比这更可怕更尴尬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庞大海举着手机,冲着镜头一边傻笑一边高声嚷道:“老铁们,给你们展示一下我们团结友爱的练习日常!怎么会吵架呢,你们都是从哪儿看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可能的事儿,绝对是恶意剪辑!”
他冲练习室里的众人大笑着打招呼:“打扰了,导演组派的任务,让我来做个练习室巡回直播,来跟镜头打个招呼!来看看亲爱的观众朋友们!”
没有人动。
两分钟后,庞大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这个房间里极其微妙的诡异氛围。
他被这氛围扼住了爱笑的喉咙。
他立刻麻溜儿地原地转身180度,从外面把练习室的门关上了。
☆、噩梦
下午的练习再次不欢而散。
一公的排练有两周左右,组队后的第一天通常都是在改编和磨合中度过。《露天吧台》不是唯一一个吵架的组。
其他各组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问题和摩擦,甚至有的组把练习室的门都砸坏了。
晚上,编导和选管在群里严正警告:注意自己的言行,若有再犯,罚扫厕所,严重者会被勒令退赛。
过于激烈的争吵当然不能放出去,编导们和剪辑们费尽心力,挑选出一些既有冲突又不严重的片段,又强迫闹事双方握手言和,配上不合时宜的花字,编造出一条条曲折虚假但体面的热血成长故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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