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金缇笑了笑,打趣道:“你可不像是会这么纠结的人,之前崔子墨老跟我说,他毕哥在工作上果断得很,就是感情上太木。让我猜猜,你是因为什么人什么事呀?”
毕世懊丧地双手捂住脸:“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眼见着毕世不愿露脸,金缇打算放过他,便绕回了最初的话题:“人本来就没办法保证每一步都走得对,每一份努力都有结果。你想想,高考后,你还经历过几件一份努力就有一份收获的事情?尽人事听天命就行,年轻时还是要勇敢点,成功或失败都是生命体验而已。——这是你上次对我说的话,现在还给你。”
毕世缓缓放下手,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记性怎么这么好?”
金缇耸肩:“老师教的东西都是得还给老师的,心理辅导老师也不例外。”
眼见着毕世恼得要拿抱枕攻击他,金缇赶紧脚底抹油,端着盆溜去洗澡了。
失去攻击对象的毕世愤愤地把抱枕垫在腰后,可能是因为心情激动起来,勇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那我就先陪着他走过这一段路吧,毕世想,如果哪一天他忽然新鲜劲儿过了,或者觉得我对他而言是负担了,那我就悄悄离开。
反正一直都是孤零零一个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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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童导师来《灼烧假日》组验收成果时,对成员们的表现十分满意。
“保持住现在这个状态,你们的舞台一定会惊艳到大家的。”
这是个很高的评价,四个学员被激励到,练习得更加刻苦了。
最近几天,考卿和毕世两个人相处如常,谁也没有提起那天在杂物间的事情。只不过在考卿看向毕世的时候,毕世不再躲着他的目光,而是回看过去,抿嘴笑笑。
考卿不是不想提,只是那天和梁芷悦的谈话让他警醒了些。他想起了打电话时老妈话里的一些异常。
如果说之前他是横冲直撞的,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就要立刻采取行动,那么现在考卿意识到了在镜头下他需要克制自己。他不知道节目组会把怎样的片段剪出去,也不知道老妈会不会联合他哥,动用私权要求看这里的录像。
他不怕被家人知道,甚至很希望他们都知道,但现在还太早了,他担心毕世会有压力。
这里的生活几乎没有隐私可言。但是如果能一起成团的话,以后相处的机会就很多。考卿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自己和毕世的排名都很高,这是个可行的方案。
日子就在紧锣密鼓的练习中过去,转眼间到了彩排的时候。
这是最后一次公演舞台,节目组花了大价钱升级了舞台设施,重新铺设的台子能做出更加酷炫的风格。但由于工期很赶,彩排当天新建的台子没经得住设备的重压,有一两块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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