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复心里的情绪，不再看旁边的窗户，让自己不去想这些。
裴亦鹤发现了她的异样:“害怕？”
白笙也不看他，还是怂的点点头。
裴亦鹤扭头和经理说了什么，不一会就换了一个位置，这里是小隔间属于VIP的客户，一般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喜欢来，但是碍于白笙怕高，所以就临时换了一下。
菜上来了，吃饭也安静的出奇，除了偶尔发出的一些碗筷碰撞的声音以外，其他的一律都没有。
这次裴亦鹤憋不下去了。
“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喜欢我？就怎么讨厌我？”
切牛排的手停住了，白笙在心里组织语言，想着怎么回答才是一个好的答案。
“那个其实……我也不是讨厌你，我…我也不讨厌，就是……”
后面的话欲言又止，让裴亦鹤有些紧张:“就是什么？”
紧张的手指在桌布下搅动着，空气安静的可以清晰的听见秒针走动的声响。
“我……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们还是就这样吧！”
话音刚落，裴亦鹤就坐不住了，眼里全是质疑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白笙说的话:“什么叫你不配，你当初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现在见了面你说不合适？”
面对对面就差要暴走的裴亦鹤有点慌张解释道:“不不……不是的。”
“那是什么？”
呃……一着急就说出来了，她哪里知道不是什么。
思虑之后，裴亦鹤沉声认真的开口:“你确定不要和我试一试，是因为压力太大了了吗？那我们可以偷摸着试一试。”
不知道为什么白笙听到偷摸两个字之后，总觉得他们两个是在偷情一样。
“我觉得我们还是……”
算了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被裴亦鹤抢过话:“你难道不喜欢我？要违背你自己的心吗？”
白笙承认自己是喜欢他，但是那都是在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对未知恋爱的憧憬和向往所产生的好感。
可是现在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白笙心里想着却全是顾虑，他是她的上司，之前还做过她的老师，虽然说两个人的年龄差距也不是很大，但是这些东西一加上去，差距就出来了。
心里多多少少的爱意也不如之前的浓烈，却也还是有的。
白笙现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要怎么选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良久开口:“你真的喜欢我吗？”
裴亦鹤认真的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试着谈一个月试一试吧，但是不可以公布出去。”
后面的裴亦鹤多少都有些不太愿意，但是前者明显大于后者，也就忽略不计了。
白笙的手紧捏着衣角，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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