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设阵的此人,胆子大到拿地狱里的大boss提升神力,这种做法也真是胆大到匪夷所思了!这冒的风险何止是使用了禁术啊,还私放地狱的魔物,神籍都不要了吗?
魔阵中心那把剑,到底是谁的?
…….
很快安末就无法再思考了,他全身的经脉像是被刀子牢牢钉在了铁板上,疼得连呼吸的颤动都能掀起滔天剧痛。
只有那两双手触碰到的地方是舒适的、不疼的,还带着极酥麻的甘爽。
他的身体一边排斥着陌生的碰触,又一边渴望着那双手替自己抚灭疼痛。
呼出的热气烫红了双眼,安末咬牙挥手做出奋力一击,神光乍现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两只魔瞬间炸出了几米远砸在货架上。
“啊——”
双面魔吃痛地爬起:“好强啊,我用了十倍的毒素居然还没疯,还能反抗,真是不简单。”
长着一张男人面孔的魔擦擦嘴角的血,狠狠吐出来:“再等一刻钟,我等着你滚地上爬着求我。”
女魔不赞同地用自己那半边身子带着男人一起重新走回来,她的头发暴长出十几米,朝着安末飞去,将他疼得发红的身子紧紧缠住拉到自己怀里。
“不要那么凶啊,我真的好喜欢他的脸,你不要欺负他,我还想多玩几天呢。”
女魔一点也不怕安末的再次攻击,扭摆着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那双手抚平了他体内奔腾的剧痛,也让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他一次次将他们击退,又被一次次反击回来,渐渐地安末没了力气,身上疼得全身的脉搏都在疯狂乱跳,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他想唤出锁链、长镰,可那女魔笑得花枝乱颤:“在找它们吗?”
安末看到自己的锁链被一根带血的麻绳紧紧缠绑在了柱子上,那根麻绳上的血早已浸透进去成了难看的黑褐色,却还不停有新鲜的血迹流出。
“我们当初就是被这根绳子绑着游街受刑、供人玩乐虐杀的,它可是陪我们时间最长的东西了,人们总是怕我们跑了,就把我们一直绑着,绑了几十年,哈哈哈,成魔后我都舍不得扔它,天天拿精血养着呢,是不是洗练的特别不错?”
女魔炫耀着她的麻绳,死亡对上虐杀,只能被更残忍戾气的虐杀占了上风,锁链和镰刀被封住紧紧绑着,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了。安末额头抵着地面微微轻喘,脑子不停飞速转着想对策。
对了,还有冥鸦!
那只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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