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走过去站他身边,看谢则晰头疼的揉着额角。
时间在彼此的静默中逐渐流走,安静的室内只有安沉沉的呼吸声,和谢则晰逐渐加重的气息。
谢则晰侧躺着抱住安,身子却情不自禁去追寻那逐渐变浓的香气。
安末直直站在塌旁,不去看他们相拥在一起的身体,他没发现谢则晰的身体变化,独自隐忍这让人窒息的密闭空间。
为什么自己要忍着在这里看这个?看他对季炀如何一往深情吗?
安末觉得自己站这里傻的可怜,听他的话,守在这里,诛心吗?
他难过的背过身,被身后猛扑过来抱住他腰的谢则晰吓一跳。
谢则晰一头汗脸色潮红,呼吸粗重掐着安末的腰力道大的吓人。
那股味道更浓了,谢则晰神志不清地抱住香味的来源,几道剧烈的喘息后头一歪,昏了过去。安末托起他叫来了人,帮忙一起把谢则晰送回了寝殿,大夫也来看过了,只说似乎是醉酒太沉的缘故,喂了些醒酒汤就走了。
安末被折腾了一晚此刻真心累了,给谢则晰盖好薄被后就打算回自己房里。
“安末……”
安末回头,见谢则晰又悠悠转醒了,一双眼迷茫又痛苦,嘴里不停叫着他的名字。
“你怎么了?还难受吗?”
安末靠近过去:“若还难受,我帮你叫大夫。”
谢则晰眼中焦距终于对准了他,伸手抓住他衣袖呼吸急促地唤着他的名字:“安末,安末……”
安末想起自己现在依然顶着洛衣的皮囊,不由迟疑:“你,你能认出我?”
谢则晰眼神忽明忽暗,抓住他的衣衫扯到自己怀里用力抱紧,拼命往他身上嗅:“安末,你是安末。”
安末惊讶,不知他是真认出自己还是意识不清认错了人,可谢则晰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像头发狂的野兽般迅速将人压在了身下。
宽大的衣袍阻碍了谢则晰的进犯,他一怒,将衣服整个推了上去。
堆积在胳膊上的宽大衣袖成了谢则晰制服他的工具,几下就捆绑住了他的双手。
洛衣这具身体柔弱纤细,力气更是小到可怜,安末挥出的每一拳都不痛不痒,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轻易被绑住了,无力挣扎只能看着谢则晰疯了一样在自己身上发狂。
这可怕的无助感让他又回想到了他惨烈的第一次,只是这次身上没伤,没有痛到失去神智,他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被谢则晰占有。
清醒状态下的认知逼得安末羞愤欲死,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摆布折腾了一夜,洛衣这具身体到最后几乎奄奄一息。
天光大亮后,谢则晰从昏昏沉沉中醒来。
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像一场可怕的噩梦,吓得他魂飞魄散!
洛衣躺在他身边,满床都是混乱不堪的痕迹,他双手举在头顶被白色的衣衫牢牢捆着,手腕磨破了皮将那衣衫染上了血红。
昨晚发生了什么完全一目了然,谢则晰连否认的借口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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