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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正黎按住一半已到裤腰里面的手,对薛钰宁凝眉。再继续,后面的事可就超出计划。

她偏是不听,拨开他的桎梏,继续前进方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摸几下都不行,那么金贵?大不了,我内容付费嘛。”

“这可不是摸几下的事。”他提醒。

“那是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她状若天真烂漫,却熟练地长驱直入,摸到藏于裤中的棍装物,不出所料,薛钰宁探到戴正黎耳边,掩声说,“你又硬了。”

敞亮的裙底正好方便所有行动,戴正黎将其一撩,手指隔着黑色底裤按进穴中。“肉色丝袜黑内裤,你也是会搭。”

这哪用他撕开,只瞄一眼都够诱惑。

薛钰宁反驳:“我要是穿肉色内裤,乍一看更有问题,这不裙子挡着呢嘛。”

戴正黎不理她,指头更用力。粗砺的纱织触感摩擦嫩肉边缘,似疼似痒的快感冲刷而来,薛钰宁趔趄两步,倒到对面的皮沙发。

臀被抬高,她亲手挑醒的硬物深插直入,前后耸动。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薛钰宁在频繁的摇晃中找到点清醒意识,满脑子都是“论持久战”。发颤的身体告诉她,刚刚眼前闪过的白光不是幻觉,是她又一次高潮的证据。

墙上的秒针准确地弹到下个数字,已超过预定时间很多。

她开始哼哼唧唧:“你怎么就不累,我腰疼。”

戴正黎嗤声:“以前不也这样,现在喊上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语无伦次,双手更不知往哪搁,胡乱一放打量戴正黎。

他的肩头斜搭着她的腿,一只脚穿了鞋,一只脚光着。衬衣皱皱巴巴的沾上汗,像刚从坛子里腌好的咸菜。纽扣也有几颗变松,快要脱线,是她刚才受不了他过猛的撞击,用力扯的。下半张脸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唇釉抹出的粉红色,像唱戏的油彩像唱戏的油彩——唱的,还是出《牡丹亭》。

“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期间秘书又来敲过几次门,但戴正黎上了锁,没有搭理他,他就回去了。

手机和座机都安安静静,像全世界都配合,识趣地不打搅。

薛钰宁的嗓子有点干,抿抿唇,望见斜对角的饮水机,露出渴求的表情:“我想喝水。”

“做完我帮你倒。”他仍不肯停下,甚至还不满她的不投入,强硬地扶正她的脸,用力撞击,“看我。”

薛钰宁泄出一丝喘声,湿润的娇穴继续绞紧,指甲把搭在沙发上的坐垫勾出丝,答应道:“知道啦——戴书记。”

上台发表讲话,别人都可以偷偷摸摸地开小差,这时候却要求她全身心地投入,真是好大的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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