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否认。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她越发感兴趣,强硬地就要拽他裤子,可他提得更高,两方僵持,纹丝不动,“这么不情愿啊,有多不好看?我不嫌弃你的。”
他的声音更没底气:“有点大……”
她差点笑出声。
小男孩们不懂事,小解时偶尔位置拥挤,紧挨着站成一排,隔板形同虚设,轻松就能望到左邻右舍的“小鸟”。大家对纪远云这个怪物本就报以排斥的态度,发现他的“鸟”竟然比其他人的大一圈,更以此为把柄,嘲笑这个异类。他哪懂到底是大好还是小好,长好还是短好,总之又被贴上一个耻辱标签。那群人欺负纪远云惯了,逢人就咬耳朵:“那个大鸡鸡怪人,我们都别跟他玩。”
长大后升学辗转几个地方,没再遇到那群人,可他却一直陷在这股怪异的自卑情绪中出不来。
遇到薛钰宁,这个话题他无法直接跟她讲,拉下脸咨询了牧微明。
他听后笑得前仰后合,搭着他的肩膀,说:“没事,你没什么问题。那群人这么说,顶多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年纪太小他们还不懂,二是他们嫉妒。要是第二种还好点,如果是第一种,等他们再长大点回忆起这件事……啧啧,怕是欲语泪先流。”
“宁宁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纪远云追问,他更担心这件事。
牧微明先笑不语,涉及到薛钰宁,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换了个说法:“不会的,她也因为这儿长得比别人大被议论过,说得比你那些难听多了,会理解你的。”
他指的位置是胸口。
“为什么?”纪远云问,说完发现表达得不够准确,补充道,“我瞧着那群人不是挺喜欢偷看的。”
被他抓现行的都有不少。
牧微明冷哼:“谁知道他们的,看是要看,看完还要说人骚,气得有段时间她连短袖都不想穿。不过最近好像少很多,昨天放学找人,丫正准备打车去医院,被我一把薅出来了,刚打算讲道理……诶,你别这么看我,我们这种文明社会的人,都是先礼后兵的。完事他还嘟囔什么‘不是中午就来过一回了吗’,再一看腿好像折了,不知道是惹了多少仇家。嘴那么贱,活该。”
野蛮社会来的纪远云默默听着,不吱声。
这些话虽然对他起到一定安抚作用,可没有薛钰宁的亲自表态,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担心留在心里。现在她忽然提出要看,他犹豫又忐忑。如果她不喜欢呢?她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贴在牧微明耳边,指着他那个地方,发出震天动地的嘲笑。
薛钰宁见他不似开玩笑,是真心实意地在担心,柔嗓安慰:“远云,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让我看看。”
她身子前倾,再往他腿前凑一点,胸口快贴上来。她穿着敞口吊带,这个姿势下沟壑明显,衣角被撩起后没复原,斜卡在胸口的位置,紧紧绷着,一边乳露出来,顶端冒着刚被他舔舐过的光泽。纪远云又想起牧微明说她不想穿短袖那事,上手抚摸绵圆边缘。
“怎么又愿意穿吊带了?”
薛钰宁微微一怔,转念想到可能是牧微明跟他提过什么,笑开来,眉眼飞扬:“想穿什么穿什么,不在乎了。老娘奶子就是大,关他们几把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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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宁:在?看看鸡?χτfяéé①.cóм(xtfre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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