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用手就行,他自觉地上手往下,终于成功将它完全罩住。
尺寸倒是合适,与他相匹配,不大也不算特别小。
分开薛钰宁的腿时,纪远云才发现她也已经湿成这副样子。倒也是,毕竟开始之前她就被他送至过巅峰,喷出的水差点溅了他满脸,现在这湿湿滑滑的程度,甚至还不及以前有些时候。他低头咬住被搓至红肿的乳珠,香气四溢的胸脯,像是能从里面挤出什么。可不是奶,而是饱含酸甜的汁水,那两团东西像蜜桃,吮一吮还会颤动。
纪远云埋至更深,甚至有些狠戾地在撕咬这乳肉。手指如烙铁般在丰腴的乳白色上印下红痕,斑驳一片。
真是奇怪,平时他没少吃这里,可今天偏就比平时更用力。薛钰宁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你轻点呀……”
他充耳不闻,扶住分身,顶在翕张的大阴唇表面不断摩擦。
就算是有避孕套和爱液的润滑,来回次数多了也让人发麻。几次它都险些顶开那狭长的缝,一股脑地插进去,可纪远云都克制住。那水流得他满手都是,股间也四处摸到这淫靡的湿滑,整个厢房都是她动情的味道,浓重的情欲在其中受到滋养,入侵般地占据整个空间。
他的唇磨着浓艳的乳头,食指在阴瓣中那颗饱经蹂躏的花核上压弄着,她的小腹深处不停收缩,下半身无法停止地震颤。
“远云……快进来。”薛钰宁已饥痒难忍,小穴深处在期待他的充实,发出哀求般的哼气。
纪远云的手指和舌头是知道这蜜源深处有多软滑的,他比她更期待进入。有这娇气的催促,他趁下一次顶胯时,对准穴缝的中央,臀部下沉——用力地插了进去,占据此地。
“哈啊……嗯——”薛钰宁蜷缩着脚趾,身体弓起,整个人快要折迭。
充足的前戏和润滑下,她根本不需要时间便能适应肉棒的存在,粗大的硕物直接整根送入甬道,还不用她发号什么指示,纪远云疯魔般地在里面用力冲刺。
他毫不怜惜地撞,麦色的皮肤与她的冷白交织,肉棒一次次地没入,像巧克力外层层裹住奶油,制成一道精美的甜点。大地迎来复苏的春雨,所有裂痕都在逐一修复,枯木焕发生机,最先长出的嫩芽迅速抽条,绽开娇娆婀娜的花。她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肢,阴囊不断拍打腿根,让大腿上那些许软肉弹成波浪。
浪潮汹涌,海鸥齐飞。
它们惊叫着掠过危机四伏的海面,看到从水中不断翻出的巨鲸,跃动,然后重回深处。构筑在纪远云脑中的世界在急剧扩张版图,生命的滋味四处覆盖。
什么都和以前不一样。
薛钰宁死死抠住他的肩膀,奶子在这摇晃中跳跃,下身酸胀发麻,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时刻:“慢点,远云,慢点……”
但他根本听不见她的话。他匍匐在她身上,动作宛如蓄势待发的兽,充满警惕的双眼中映着灯光的颜色,仔细看周围却满是血红。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在交付她什么。他把自己空空如也的壳子剖开,从内到外,带着血淋淋的挚爱与忠诚献给了她,此时此刻。
她的花心被捣得惨乱,声音破碎,他扎下身体,几乎撕咬地寻找她的嘴唇,刻下无须证据的契约。
纪远云不需要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痴恋、什么是占有,因为这些词统统只为她一人所使用。
他将永远奉献,永远守望,永远属于她。
γǔsんǔωǔ.αsǐ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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