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薛钰宁没忍住,抓一把手里的东西。嗯……还是那么大。刚刚不小心夹到,她就猜中这是何物,若有若无地触碰解渴,心猿意马之余,却忍住做进一步动作的冲动。
再折腾会就是清早晨,让他帮忙送人,回来支使他开车,夜里睡在他床上,末了还要用他一次。薛钰宁思来想去,觉得这一串行为可谓是行云流水地宛如周扒皮,才稍微良心发现,让他好好休憩。却没料,反倒惹得殷存主动送上门。
他咬牙闷哼,声音中有些隐忍的欢愉。
“我是怕你太累,休息不好。”她的另一只手搭到他肩膀,抬起脖子亲他,以作安抚,“毕竟都这么晚了。”
殷存曲臂更往下,膝盖打开她的双腿,压制在上,四下阒然,吞咽唾沫的声音都清楚。他看不清薛钰宁的脸,哪怕二人已经贴得呼吸都互相碰撞,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它能隐藏人脸上各式无法控制的表情,也能放大从毛孔中悄然扩张的欲望。
“我不介意。”他说。
殷存总能有这点本事。明明吃醋求欢的是他,却反而能让薛钰宁觉得亏欠他的。
她迎来他的刺探,从侧面缓慢地进攻,开始只是唇瓣的重迭与触碰。他的力度不重,刻意放大互相嘬弄的声音,从浅尝辄止逐渐深入其中,渐渐地,传来她细微的嘤咛。殷存把它们都咽下,掩藏在里面的舌头向外进攻。
他轻松地击溃她的牙关,深入腹地,从下颚挑起她的小舌,搅动得缠绵。
她更用力搂紧他的背,殷存听见呼吸变紊乱了。“嗯……”一声动情的低喘是开始,他轻轻用牙咬一下调皮的舌尖,果然让她带着笑声躲开,然后毫不客气地反击。薛钰宁压着他的舌头,将他击回老巢,而后更强势地入侵。
从军多年的习性让他下意识地负隅顽抗,两人在空气中似战似吻,热烈得像能点燃这凉夜。
T恤边角缩回腰上,他勾开她的底裤,手掌溜到叁角的裆底,未至门口便满是水迹。他溯游而上,寻到不断涌出的泉口,手指本只想在此停留,却不经意间滑入。察觉到异物的内壁不仅不急于将他排出,反而将他绞紧。
“上面也要。”光是下身的填充还不够,薛钰宁撒娇般地提醒他。
他顺从地钻进衣内,揉弄硬挺的奶子,乳尖在指头摩擦着,微微压力便刺激得她继续淌水。
殷存的下身早硬到炸裂,抚慰她的同时,也有一搭没一搭地用那处顶她的大腿根。肉棒的形状太清晰,隔着底裤也能勾勒,又在那么贴近私处的位置,薛钰宁用力吸住他的下唇,穴口夹紧,流水更多,永远不会枯竭。
殷存的唇终于舍得与她错开,落在同样敏感的耳垂下方,靠近脖子的位置。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每句话都像是最蛊惑心智的呢喃,敲着细碎的鼓点,落在薛钰宁心尖。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没有多余的牧微明,或者其他。她的身体和她的脑海,此时此刻,只为他独独一人敞开。
薛钰宁屈指勾住他的裤腰,向下猛扯,终于让肉棒和皮肤之间再没有任何隔阂。龟头不过是在腿根处游离,都惹得她激灵,后颈像是掠过一阵静电。他并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在顶开大阴唇后,顺势找到阴蒂,对其碾过。
随着她的轻呼,整个身体都绷紧。薛钰宁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他的挺动让肉棒在阴蒂上来回折返地刮,每次碰到都惊起她的剧烈反应。
再顶腰时不留神,精眼正好碰到蒂尖一点,像要往里钻一样压过,他们同时震颤,噼里啪啦的电流盘踞身体,欲望攒动。
殷存不禁低喘:“啊……”
薛钰宁忍耐到极限,让小穴贴着肉棒蹭,翕合的穴口如小嘴般亲吻柱身,她用爱液浇透这根东西,邀他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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