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到了脑后,甚至没心思欣赏身下男人孟浪的媚态,只顾着自己舒爽,捏着宣恕两瓣圆润的屁股,火热黏腻的下体贴上去,胀大的欲物狠狠往里
撞、搅弄着宣恕柔软紧致的甬道、甚至快要往生殖腔里钻。
宣恕的小穴不知是一开始就很欢迎这激烈的肏弄,还是被陆曼城抽抽插插生生肏开了,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那硬物吸到最深处,摩擦之间水
声倾泻。
宣恕也完全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似的,只觉得空荡荡的腹中被填得满满当当、饥饿感一扫而空。被操开了的男人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
股、脸埋进床单深处断断续续地喘叫,双眼朦胧涣散、一直望着天花板,嘴角甚至因为过于痴迷于这场难舍的缠绵而淌起了涎水、随着眼角滚落的
泪珠一道流,在白皙精致一张脸上带出道道阑干水痕。
“他叫起来真软,像个妖精……”陆曼城胡乱地想,掰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唇一探过去将男人吞吐着呻吟的口封住。
“唔——嗯唔——”
罔顾男人因呼吸不畅而发出的呜咽,陆曼城任性地伸舌尖去撬他齿关。
嗯,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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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城内哪儿都找过了吗?”老管家耐心耗尽,手边润喉的茶水温了又凉,“天色这么晚,若他们出了燕平城,那麻烦可就大了……”
“还差一个地方,已经遣人去了。”一个丫鬟望着墙上燕平城地图道,“圣沣酒店。”
宣家在离海近相对富饶的城东南,圣沣则与之隔着对角线、正好坐落于城西北。
“唉,只能是那儿了……”老管家一脸愁容“啧”了一声。地儿是偏,可还能怎么办呢?最有可能的地方已经统统被排除了。
他匆匆起身。
“我也去。这回再找不着,便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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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城刚刚完成二次分化,酣畅淋漓做完一回拔出来射在宣恕背上,体力就有些不支了。正撑着床伏在男人身上喘气,门口一阵急促的敲
门声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她胡乱捡起地上的亵裤和风衣、草草裹在身上,跺着一双赤脚就去开门。
“来了来了……谁啊,大半夜的坏我好事……”她粗声粗气念叨着、半个人还陷在方才情事的余韵里,口不择言全凭心情。
然而一开门,待到看清面前人的脸,陆曼城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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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李叔,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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