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在汛期,可只是想象陆曼城的脸,他下面就能湿得一塌糊涂。前端硬挺,下腹火热,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陆曼城压在床上贯
穿。
他真的能忘吗?他真的想忘吗?
……
“老爷,老爷?”
陆曼城的声音。
宣恕恍然惊醒,肩膀轻轻一颤、半个人还陷在旖旎露骨的幻想之中。手上的报纸乱糟糟散了一地,连带着把陆曼城手里的茶杯也给碰翻。
茶杯落在地毯上、并无大碍,倒是茶水翻滚而出打湿了宣恕长衫的前襟。
“啊,曼城——”
宣恕全然不顾自己已然湿透的衣服、呆呆望着陆曼城。他不知何时红的眼圈、眸上也蒙了一层水汽;一张口,声音里竟然带了几分轻喘,
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陆曼城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利落地抄起桌上的手帕,半蹲下来为他擦拭,“老爷,对不起,曼城该看路的。”
宣恕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然而声音都带了微颤,“曼城啊……上星期的事——”
“您说的是邯郸那边的进货吗?”陆曼城抬了抬眼,“已经验过了。合格率九成。次品已悉数遣回……”
不是的、不是的——
“曼城!我是说——”宣恕咬了咬牙,一手背将陆曼城的手拍开,三两下解了衣扣,当着陆曼城的面向她敞开了大半白皙的胸膛。男人微
微含胸,从陆曼城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双乳间那道弧度柔润的浅小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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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城……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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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确切来讲,往后的每一天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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