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路姐歇了带崽工作的念头安心养胎,鹿之难干脆给自己也放了个‘产假’。
忽来梦我:你不是还有个进可做保镖,退可做保姆,文能写文案,武能退私生的全能助理吗?
鹿真的好难:赶巧了,他也在休产假。
忽来梦我:???
忽来梦我:你那小工作室平时拜的是送子观音?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小伙伴的惊奇,鹿之难嘴角微微上扬。
鹿真的好难:不至于不至于,只是路姐肚子里的崽崽刚巧是全能助理的而已。
忽来梦我:……整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人怀孕,集体休假。
鹿之难也觉得挺好,经纪人和助理内部消化,也算劲儿往一处使。就是他不可避免的夹在中间,被那俩人当成嫡亲小崽儿照顾,实有些撑得慌。
忽来梦我:那成,就这样说定了啊,你明天就去剧组报道。
话题回归得猝不及防,报道时间也近得猝不及防。
沈小王爷发完剧组地址就火速下线,徒留鹿之难坐在凌乱被窝里一脸懵逼地看着散发着幽幽光亮的手机屏幕……和上方已经接近凌晨的‘死亡倒计时’。
静坐半晌,鹿之难深吸一口气,为了日后小命着想,他决定还是先给自家身怀六甲的经纪人通个气儿。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他在路姐那里是特别联系人,敬业的经纪人怕错过他的电话,特地给他的来电设置了个极其惊悚恐怖的铃声,在人群中响起堪比炸弹爆炸与生化危机同时发生的那种,为这,他极少给经纪人打电话,除非生死关头。
“喂?崽崽?”
听着电话那头因为揣崽而充满了母性,温柔到近乎有些失真的声音,鹿之难喉头一哽,突然沉默,低头连看几遍号码确认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
“崽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号码,没问题。
一着急就变杠铃的嗓音,也没问题。
鹿之难松了一口气,快刀斩乱麻语速飞快地道:“路姐,我明天要进组拍戏!”
预想中的追问和唠叨并没有到来,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道温温柔柔的幽幽女声:“鹿之难,你在想屁吃。”
鹿之难:“……我没有。”
温柔毕竟是假象,这一刻,因为怀孕而泛滥的母性也不再起作用。
“进组拍戏?进哪个组?拍什么戏?”温柔孕妇换了口气,然后如弹药充足的机.关.枪一般叭叭叭不停歇持续输出,“鹿之难,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外面到处都是坏人!你就是花房里的娇花,稍不注意就会被人连根拔起碾得连花泥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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