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赋这么一下,沈言故整顿饭吃得都很懵。
直到晚饭结束了,两人回到客厅了,沈言故才渐渐的有点回过神来。
他问江赋:“我刚才是不是很傻?”
江赋想了一小会:“我说是的话,你会打我吗?”
沈言故瞪江赋:“不会。”
江赋:“有点傻。”
沈言故一拳锤在江赋的胸口上。
江赋说的求婚不只是这么跪一跪,送个花,他有安排。
他让沈言故下周空三天,就是打算带沈言故去丹麦。
在沈言故不知道的地方,江赋把什么都打听好了,也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沈言故要做的,就只是点头说好。
晃晃五天很快过去,领证那天是沈言故最喜欢的体感温度良好的大晴天。
两人在礼堂里排队等候,沈言故没出息得特别紧张,手心出汗。
即使已经问了江赋很多次,到了现场,沈言故还是有点迷糊。
全程几乎都是江赋带着他走。
他们在主婚人的宣读下对彼此说愿意,而后交换戒指,接吻,签字,领到结婚证。
从礼堂出来,正好是傍晚,夕阳打在他们两人白色的西服上格外好看。
两人用带着戒指的手牵着对方,手指不经意地碰撞,戒指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个声响谁都听不到,只有他们自己能懂。
沈言故转头看江赋,他把江赋的手举起来,在戒指上落下自己的吻。
江赋当然。
也吻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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