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肯定,赵唯一瞬间笑了,她对前台姐姐道了谢,步调轻快地向电梯处走去,摁了电梯键,刚好停在一楼,她和阮斯然一起上去。
电梯门缓缓合上,停顿三秒后是漫上来的失重感,赵唯一看了眼站在旁边的阮斯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她好像和阮斯然,也在这样的电梯里呆过,他扶着自己,她对他笑得很开心。
似乎说了什么,但又记不清。
“怎么突然过来了?”阮斯然垂目看她。
按道理说,他过几天就过去了,不必特意过来,就算过来,现在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你不是比赛出问题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啊?罗婷还有你们院里的其他人传的乱七八糟,我分不清,还是问你这个当事人最好。”他一说这个,她就想起他比赛的事情。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变通的可能性没?”
看她紧张的样子,阮斯然那双泠然的眼,弯出些许弧度,眼底的冰雪气息被漫的笑意覆盖,如这四月的春天一般。
“你是担心我才飞过来的?”
赵唯一看他完全不搭理自己的问题,拍了他一下,“怎么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我什么原因飞回来的啊?”
“难道不是你的事情比我这个答案更重要吗?”
叮——
12层到了。
阮斯然原本伸手想去握她的手腕,在犹豫一瞬后,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出了电梯。
他拉着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看着她,“你的答案,远比这些事情重要的多。”
比赛也好、名次也好,也无非都是死物,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水平,也想了些破局的办法。
反而,她的答案,是他没有任何底气,但是又很期待的。
“我其实早就定好机票了。”
她说话的时候,阮斯然的目光认真又专注,会及时给到回应“嗯”。
“本来觉得你拿奖肯定没有问题,想看你领奖顺便告诉你答案来着……”赵唯一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出了这个事情,你——”
她还没有说完,他就没忍住问她:“什么答案?”
手还在拉着他的手腕,他其实很紧张,手心都有了湿热,握着她的那块皮肤,都烫的灼人。
“就你上次问我的问题啊。”赵唯一仰头看他,上次清明节在音乐大厅,让自己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又有几分喜欢他。
——有权力拒绝的人,从来不是我。
——你是根本没有认真。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他面上格外平静,语气不仔细分辨,会忽略嗓音的一丝颤抖。
赵唯一深吸一口气,她说得缓慢又认真。
阮斯然从她张口开始,呼吸就停滞了下来,只有胸腔内疯狂跳动的错乱心脏。
砰砰砰——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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