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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轻轻摇了摇头。

夏之行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你还是多小心为妙,那毒下在你酒里,明摆着是要取你的命。”

他看了一眼江屿手上的卷宗,“今后切不可鲁莽行事。我竭力护住你,你却自寻死路。”

“夏大人请放宽心。”江屿笑着答道,“我如何秉性,您自是最了解的。此事是我没考虑周全,但我保证今后再不会有类似的事情。”

夏之行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是当朝的刑部尚书,但鲜有人知他还是若杨公主的旧交。二人几乎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待到夏之行弱冠之年,来到中原从侍,而若杨公主则做了妃子。

若杨去世时,江屿才刚刚出生。她临死前请夏之行暗中护着江屿。

转眼间十七年过去,二人早如亲人一般。只是夏之行发现,江屿有着少年早熟的稳重,整个人却又机灵狡猾得很,有时竟是让他这个深谙朝律的人都束手无策。

“你觉得,萧向翎这个人如何?”夏之行问江屿,“听顾渊说他昨夜从刀下救了你,今天又在朝上放弃了太子伴读的机会,愿意守着你这副‘将死之躯’,有多感动?”

江屿一哂,“我二哥江驰滨想杀我,他救我。我想在朝中匿着身,他却非要凭一己之力,当着满朝文武之面把我揪出来。表面上是在帮我,实际上已经把我从无名之辈推上了这件案子的风口浪尖。”

夏之行没搭话,但就表情来看,显然与江屿想到了一起。

“也难为他和我二哥如此用心良苦了。”江屿叹道,“荣幸至极,我可是……感动得很呐。”

第5章

将军府。

江驰滨盘腿坐在殿内,手指虚虚地在膝盖上扣着,数着时辰,顺便瞧着室内的陈列布置。

这屋子的主人似是习惯了疆北酷寒的日子,门窗并不开着。

整间屋子素朴得很,没有任何花草金银摆设,桌椅排列整齐得近乎死板,不着纤尘。无处不在透露着主人极度严谨而自律的性子。

木门开合声音响起,萧向翎走了进来。

江驰滨下意识腾地站起来,随即立刻发现自己的反应过于紧张,便寒暄地客套了几句。

“二殿下不必客气。”萧向翎说道,“今日光临寒舍,可是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久仰将军大名,今日有幸得以一见。”江驰滨笑说,“另外萧将军最近也在查我七弟的案子,实不相瞒,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是焦心得很啊。”

他说着,适度地露出了一个纠结而遗憾的神情,“贸然前去探望是为打扰,所以特来询问萧将军。我七弟他……目前身体状态如何?是否有太医来诊治?可有康复之势?”

面具下,萧向翎的眸光微微抬起,看向江驰滨毫无破绽甚至堪称真挚的笑脸,记忆中的片段却纷纷涌上。

那夜街上诡异的空旷、被人追杀的侍卫、宴会上中毒的七皇子以及丞相、上朝后立刻来找自己问清情况的江驰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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