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屿二字的瞬间,萧向翎的神色便变得极为严肃,他的目光紧紧盯在对方手上的信鸽喙处,竟是发现在那喙的侧方,有一丝已经褪色的,微不可察的血迹。
那名刚刚被狠狠咬住的士兵右手缠上了白色的布条,一只手用力掰着江屿的下颌,另一只手将药粉兑着凉水强行给人灌了下去。
“看来是掺在茶水中的药粉劲儿不够大,还让你有力气咬人,这回看你还有多少力气。”
他脸上纵横的刀疤更显狰狞,狞笑道,“这药粉可是老子们平日里去享受用的,仅是这么一小撮,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他用手指尖比划了一下大小,笑容愈发猥琐,“看你这清高模样还能绷住多久?”
他转头看向刚刚留在洞中看守的那位男子,语气中透露些许按捺不住的欲望,“魏兄,早就听闻七皇子容貌极为隽秀,只是自儿时起便一直在西域,如今一见,的确名不虚传。如今既然道长已经放话下来,比如让弟兄几个……”
话还没说完,却被那名为“魏兄”的男子一记凌厉的眼刀扫回去。
他冷声道,“就算道长对他起了杀心,难道你真的以为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若是真在道长来之前让他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你有多大能耐跟朝廷抗衡?”
那人明显是极为遗憾,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言极为合理,便只悻悻地退到一旁,在火炉边烤着手。
没过多久,江屿便懂了那人所说的“享受时用”是为何意。
他只觉浑身上下如同燃起火一般燥-热,将五脏六腑烧成一片焦烟,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而敏感。纾解的欲望细密地渗进骨髓之中,令他不住地发抖颤栗。
在身体状况本身就濒临崩溃的情况下,理智几乎完全摧塌,甚至右手腕处的痛感都变得微乎其微。
他漂亮的双眉紧紧皱起,身体小幅度挣动着,嘴唇不断开合,似乎是在下意识说着什么。
刚刚被称为“魏兄”的人名为魏东,算是这群士兵中的头。
他自知这种药效之烈,指甲盖大的药粉掺在酒水中服入,便能让人彻底纵欲不知今夕何夕。军中曾有一名士兵误服下此药粉,最后被捆在冰天雪地的室外,整整一晚才冷静下来。
他现在正坐在江屿对面,将他的一切小动作收进眼底。
对方除了身体无法控制的冷汗以及颤抖外,却并没有其他过多的反应,这点令他极其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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