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愣了愣,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薄砚手指勾住阮眠的发尾,轻轻打了个圈,之后又缓缓下移,指腹描摹过阮眠修长的脖颈线条,最后落在他黑色衬衣上的领结处,轻笑道:“你不是小酷哥么,自己肯定不会关注什么女装。”
无论听了多少次,阮眠还是能被“酷哥”两个字轻松取悦,他微微抬起下巴,一脸傲娇模样地轻“哼”了一声,“算你了解我!”
随着他抬下巴的动作,之前一直隐藏在领结后的精巧喉结,终于显露在了薄砚眼前。
薄砚眸色倏然暗下来,他指尖轻轻一拨一挑,就替阮眠摘下了领结,之后手指毫不停顿,直直覆上了阮眠的喉结。
喉结对于任何动物而言,都无疑是最为重要,同时却也最为脆弱的部位。
对于人来说,自然也并不例外。
一般情况下,其实人被触碰到喉结,绝大多数都是会本能想要瑟缩一下的,可大概是阮眠对薄砚拥有足够的信任,因此薄砚的手覆上来的时候,阮眠只是脸上显出两分怔愣,可却完全没有往后躲的意思。
大抵是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极大取悦到了薄砚,薄砚眼底蕴起两分笑意,他忽然放下手,微微俯下身,歪头,毫不犹豫,吻在了阮眠的喉结上。
只是浅尝辄止的吻还不够,薄砚还要又探出舌尖,轻舔两下。
阮眠不由屏住了呼吸。
那种感觉又来了,全身内里每个毛孔都在沸腾,表面每处骨骼却又都异常僵硬。
像是座被巨大罩子罩起来的小火山。
薄砚吻够了,终于舍得向后撤了一小步,可却还是盯着阮眠烧红一片的小脸,得寸进尺般哑声问:“阮眠,请问,我能帮你换衣服么?”
薄砚这人是真的狗,明明便宜都已经被他占遍了,这阵却又装起绅士来了。
迟了两秒,阮眠才回过神,看着薄砚眼角眉梢都浸着揶揄笑意,顿时羞脑拒绝:“不能!你…你换好了就先出去等我!”
薄砚闷闷“哦”了一声,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王,笑意瞬间就敛了个干净,只剩下两分若有似无的委屈,“男朋友,真的不能让我帮你么?”
阮眠仰头瞪视他。
薄砚不闪不避与他对视,只不过那双向来浅淡没有情绪的眸子,此时此刻,怎么看怎么有种小心翼翼的渴望蕴在里面。
“男朋友”三个字更是像杀手锏似的,让阮眠完全招架不住。
片刻后,阮眠率先败下阵来,他垂下脑袋,只给薄砚留了个毛茸茸的发旋,也不出声了,算是默许。
薄砚唇角重新扬起,他侧头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才抬起一只手,落在了阮眠衬衣最顶上的那颗纽扣上。
食指和拇指轻巧一转,一颗纽扣解开,就些微袒露出一点,阮眠的白皙细嫩肌肤。
薄砚喉结滚了一下,他长眸一错不错定在阮眠身上,手指缓慢向下移动,又落在第二颗纽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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