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的嘴唇,取代了手指,舌尖比起手指更为灵巧,每一下都好像在直击阮眠的神经根源。
没过多久,阮眠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向后仰头,修长脖颈舒展得像只天鹅,两只手也不自觉抄进了薄砚的发顶,攥住了他的发丝。
有那么一个瞬间,阮眠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可如果是梦,这梦未免也太大胆,太刺激,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人,现在正帮他做这种事情的人,竟然会是薄砚!
那个仿佛万事万物都不看在眼里,泰山崩于前都好像能面不改色,仿佛时刻都独立于人群之外的,薄砚。
这给阮眠带来的冲击感,着实不亚于“天上星辰为我坠落”。
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双重巨大冲击,一下下刺激着阮眠的每根神经,每个毛孔。
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强烈,像是就要进入白炽化阶段,阮眠感受着胸腔的震颤,头脑轰鸣,眼前都仿若出现了极亮的白光…
……
这种极致的快-感就像过电一般,从腿间一路飞快向上蔓延,在冲到阮眠头顶的瞬间,终于几近炸裂!
刹那之间,阮眠只觉得头脑都跟着空白了一瞬,之后,他身形下意识绷紧,双腿也不自觉蜷缩了起来,唇缝间溢出两声轻喘…
刹那过后,阮眠觉得自己就像踩在了云端,整个人都又轻又软,就要飘起来一般。
“薄…嘶…薄砚,薄砚…”
话出口,阮眠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极其陌生,是清透中染了情-欲,甜软里却又蕴着微哑。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叫薄砚是想说什么,他脑袋都是放空的,根本就不会思考。
但还是很想叫薄砚的名字,想一遍遍叫,好像这两个字没过唇齿,都能让他觉得满心喜悦与满足,怎么叫都觉得不够。
薄砚终于停下了动作,他低低“嗯”了一声,却没开口回答。
之后倏然抬起头,看向阮眠。
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阮眠整个人就是一滞——
薄砚唇角,竟然还沾着一丝晶透!
他额前头发散乱,有两缕遮在了眼前,唇色不似往日浅淡,相反,有一点嫣红,唇角又配上这么一丝晶透,让他整个人,此时此刻,都显出两分极其惊艳的颓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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