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来之前谢清欢就想着尝试一下告诉聂梓瑶自己和前身并不是一个人,这种方法既冒险又很容易被人当成笑谈,但如今谢清欢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生路,便只能冒险用这个办法了,他努力一些让聂梓瑶区分他和前身,或许最起码能换个干净点的死法对不对。
等到见到聂梓瑶的时候,谢清欢便敲定了这种说法,直接说他和前身不是一个人有些夸张,不如这样解释反而更合情理一些,虽然这样解释听起来更像是推脱责任,但是只要他坚持不懈地自证,在聂梓瑶心底种下疑惑,那还是能争取一下从宽处理的对不对。
果然,聂梓瑶听完瞬间就大笑了起来,他笑的夸张疯狂又讽刺:“谢清欢,你为了苟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这种故事都能编出来,你怎么不说你直接被人换魂了呢,你想害我的时候换了一个莫须有的凶手替你顶罪是不是?”
谢清欢根本不为聂梓瑶的疯狂所动,反而一副讶然的表情看向聂梓瑶,甚至一脸严肃地道:“阿瑶,你这样一说,我反而觉得我那段时间像是被人换魂了,我的确是像被人换了魂才做出那些晕了头的事。”
聂梓瑶动了动嘴角,眼底是无尽讽刺:“谢清欢,武林第一公子,皎皎明月浊世青莲,却没想到为了求活命,连狗都不如……”
听到聂梓瑶说那些评点前身的话,谢清欢也难免有些尴尬,毕竟如今这壳子是他用的,而且不管是他还是前身都跟这句评语没什么关系。
不过尴尬归尴尬,话还是要说的,听到聂梓瑶这样说,谢清欢却正色道:“这世上谁都想活,阿瑶,难道你不想活吗,而且我当然知道阿瑶的恨意,我也从来没说过,想要奢求阿瑶你放了我。”
谢清欢只是想要努力看看能不能求活,就算求活不了那也不要死那么难看对不对。
对上谢清欢正经清透的眸子,聂梓瑶一阵无言,然而没多久他突然笑了,甚至抬手掐住了谢清欢的下巴,一双满是戾气的血红眸子居高临下玩味地盯着谢清欢:“既然知道本座不会放过你,谢清欢,那你同本座说这么多是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努力一把能不能撬动墙角啊,最起码这一次比上一次好一点,没被你一上来一巴掌打半残,也没被直接掐住脖子掐个半死吧。
谢清欢腹内腹诽,忍着下巴上的痛,泪眼汪汪地盯着聂梓瑶:“阿瑶,我担心你练的魔功,想着我爹爹曾经给过我一株炼化的雪莲,也许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就想着给你送过来,你……你就当我是想要赎罪好了,哪怕你恨我,我日后会死在你手上,可我现在既然活着,也该为自己的罪孽赎罪。”
聂梓瑶高深莫测地盯着谢清欢:“你倒也不用这幅表情做给本座看。”
“我……我也不想啊。”谢清欢一脸冤枉,委屈地解释:“是我体质如此,你……你掐的太疼了,我身体它自己就哭了,我也控制不住。”
聂梓瑶嘴角抽动,松开了手。
谢清欢揉着下巴,疼的倒抽几口冷气,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下巴没这么疼了,等他松开手,就看到雪白的下巴上清晰的指痕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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