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紧绷的身子被她抱在怀里,屋外如此广阔,可苏汐抬脚迈不出门槛,一步也动弹不得。
她没办法控制身体的紧张,可苏浅将脸埋在她颈上,一边制着她,一边将眨着眼睫在她颈上轻蹭。
她拉下苏浅冰冷的手,心里沉到了谷底。
“苏浅,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苏浅今夜淋着大雨前来,可那样大的雨,都没浇透她叫嚣的欲望。
她总不至于,就是为了来告知一声她杀了陈沧,挺着她胯下的昂扬……
她轻轻闭了下眼,“苏浅,陈沧本就该死,我也不是没见过你杀人……”
顿了顿,她努力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道出心里的猜测,“你从来知道我怕什么,可你今日……是再不顾我的害怕了,是吗?”
苏浅听着她的解释,心里被她厌恶害怕的恐惧奇异地收了起来。
她抿着唇角在苏汐颈上亲了一口,嘴唇冰凉,舌却微温。
没有理会苏汐本能打出的寒战,苏浅抱着她的腰,将她收进怀里,“汐汐真聪明……”
她掰着苏汐紧紧拉在门上的那只手,将她踏出门外的一脚勾进怀里,一矮身,便将她抱了满怀。
转身走回屋内,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屋外昏沉的光线再也挤不进一丝一毫。
苏汐已闻到苏浅慢慢释放出来压制她的信引,铺天盖地,尽是甜淡的桃木香。
她软在苏浅怀里,颊上慢慢染上迷人的酡红。
屋外触手可及的风景变成笼罩的黑暗,她同多年前那个护住她的女子一样,从此,被困进一间屋里……
“苏浅,你一定要这样?”她无力地抓着苏浅胸前的衣襟,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不要……好不好……”她从未如此低声哀求,衬着煞白的小脸,分外地惹人怜。
可她已感觉到苏浅探进她裙子的手,冰凉的,细细摸索着她的两片花瓣,看她腿间有无情动的水渍。
苏汐闭了眸,揪着苏浅衣襟的手徒然地使着微弱气力。
苏浅将她放到床上,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将她磕着碰着,可身体里释放出的信香却如狼似虎,火焰一般要将她烧灼。
她抬手在她花瓣间探索,摸着那颗莹润小巧的软豆,轻轻摩挲挑逗。单手撑覆在她上方,低头细细嗅着她有没有被勾出青竹信香。
“汐汐,不要逃。”这是她给她最后的答案。
苏汐十余年来从未被逼到过如此处境,被亲近之人压在榻上,全无反抗之力。
她看着苏浅一件件解去她的衣衫,心头犹似滴血。
不甘地抬手撑在苏浅腰际,身体渐渐软化成水,呼吸轻促,若有若无的青竹香就要控制不住。
“苏浅……你想一直同我待在一起,我可以不嫁……我一直守着你……我们仍同以往一般,你放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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