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将她放到一处软靠上,欺身覆上她的唇。
花穴里汁液横流,苏浅插在里头,浑身都似要滚起岩浆。
粗大的肉根被软肉密密匝匝地缠裹起来,上头的青筋亦被小口嘬咬,跳动着同嫩肉摩擦,快感丝丝入扣。
虽然才泄过,可苏浅瞧着她渐入佳境,忍不住又想大干一番。可她却只能强忍了不动,被紧密地吸裹着已是她此时能享受的最大乐趣。
她亲亲苏汐因失神微翕的红唇,惋惜道,“早知不该与你喂药,不然此时该将你抱到床上好好肏弄……”
苏汐身子弱,她只得好生替她将养着,这药确实交合一次为最好,方能阴阳调和至最佳。
苏汐昏昏沉沉,只听得她说要“好好肏弄”,便当她之前果然是哄骗自己,眼前蒙蒙亮亮,门户大开,她怕被人瞧见,仍记得推着她提醒,“关门……”
苏浅忍得甚是辛苦,被她推搡之间在里头剐磨了几下,舒爽得差些按捺不住,眼瞧着苏汐身子微颤,许是又要被勾了出来,她只得抽身后退。
恋恋不舍得亲着她软嫩的胸脯,道,“姐姐不可再泄了,我这便出来……”
肉棒一抽,抽出大滩淋漓的花液,撒在两人的裙上,交缠的腿间。粉嫩的花穴颤颤巍巍,留着个细小的口一收一缩,沾着清露似的。
苏浅瞧得眼馋,躬着腰去舔了一口,唇舌挨上温温软软的花瓣,花汁顺着淌进口中,芳香馥郁,清列醉人……
可苏汐轻嘤一声,身子颤得厉害,她怕她受不住又泄了身,只万分贪婪地吮了一口,便又攀了上去,亲着女子潮红的双颊,央求着,“姐姐……夜里再多赏我两口花汁可好?”
她将舌探入苏汐口中搅弄,迷糊中,苏汐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身体里没了那扰人的轻捣慢杵,她渐渐便清醒了过来。
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慵懒,抬不起劲儿,但好在还不算太过酸软。
她被苏浅围在怀里,软嫩的胸乳被她掬在手里把玩,另一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腰带,不经意碰到腰间,便又是酥麻一片。
“你还是去了殿试……”苏汐轻叹口气,胸上传来一串绵密的吻,激得她细细喘了气,胸脯高高低低地起伏。
压在她身上的少女埋头在她乳间细啃,将那红润的乳果一口口吃进嘴里,又吐出,玩得不亦乐乎。
温柔缠绵,捣人心神。苏浅直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省了她百般痴缠不得,苏汐频频回顾踌躇,却仍要狠心将她推开。
想到“死”,她又是心头一痛,一口咬在苏汐乳尖上,隐隐沁出了血,引得美人蹙了眉尖,低声痛呼。
她松了嘴,又轻轻舔弄起来,只恨声道,“姐姐好狠的心,竟用了死遁这样的法子,待我回来听闻姐姐香消玉殒,姐姐要浅浅如何自处……若我随了姐姐而去,姐姐在远方听闻,是会觉得解脱,还是觉得痛心?”
她自心底里涌起难受,停了呷弄着乳儿的口,将脸埋在苏汐乳间,轻轻眨去眼睫上的碎珠,难过道,“解脱也罢……痛心也罢,可我终究不在了,我却是怕姐姐寂寞……”
苏汐叫她说得心口又酸又痛,咬唇低斥一声,“苏浅……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她抬手便想打,可手腕落至苏浅颈侧,又不忍地顿住,轻轻落下,抚着她的发旋,软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命人在你房里留了记号,等我安顿下来,自会找人与你报平安……浅浅,事出突然……”
苏浅默默听着,两手紧紧拢住她的腰,固执道,“姐姐不能走……”
苏汐的手倏地一顿,垂了眸,没了言语。
苏浅久未听到她的回答,将才涌起的温情又一寸寸凝了冰。
抬起头来盯着她笑,“姐姐铁了心要走……连哄一哄我也不肯么?”
苏汐瞧她笑得惨淡,心头一紧,错了视线,淡声道,“此时哄了你,待我走了,你方有了借口将我捉回来么?”
她知晓她的性子,一声不吭地走掉,或是哄骗,怕只让她执念成魔,可明白告诉她自己要走,她又明晃晃地自来阻拦,只是法子不至于太过偏激。
怎么选,都是个错……
此时她好歹能好声好气地同她说话,若她一味要强取豪夺,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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