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眉尖时蹙时凝,纠结又矛盾的模样,瞧着格外爱人。苏浅盯着她嫣红的唇珠,舌尖发燥。
却是不敢惊扰。
她又接着道,“那人是十五监察御史之一,正八品,官职虽低,权限却是极大。样貌周正,品行外传并无不佳,只……今年已满二十,传言……不能人道……”
苏汐听得脸色又红又白,咬了唇,一时也不知该说这个人好还是不好。
想小浣应是不会介意那种事的,且她与苏浅这么久,也未曾那种事觉得有什么好。最主要的,还是看那人对小浣是否真心……若再托付错一次,她真怕小浣……
“所以……”苏浅低头将她咬住的唇舔吻出来,极尽温柔缠绵,“苏浣已经嫁人了,姐姐那样轻薄良家妇女,极是不妥……”
苏汐哪料她说亲就亲,又被她说得头脑发懵,“我何时……”
总算得以摄取她唇瓣的甘甜,即便浅尝辄止,也稍稍抚慰了苏浅恐慌的心。
“姐姐为什么亲她?”
一想起这茬,苏浅心里就闷闷的痛,又不敢将她逼得太紧,便放开了她,柔软的唇瓣擦着她细嫩的颈。
苏汐渐渐醒悟过来。
怪道她既早早同苏浣相遇,为何方才还会那样轻易便吵起来,原是瞧见了她亲苏浣。
苏汐瞧着她的眸子凉了下来。
她担忧着她的安危之时,她却是在意着她亲了旁人,且那人,还是她的妹妹……
她轻呼口气,靠在山壁上,忽然觉得再没什么好同苏浅说的。
“苏浅,你亲我,是因为欲,我亲苏浣,只是长姐对妹妹的怜爱。我们从来不一样……”她说的缓慢,一字一句让她听个清楚,“我不是你,总不会对血亲之人生出阴暗的心思。”
苏浅头回听见苏汐将自己同她划分得如此清晰,一句“不是你”,一句“不一样”,不仅打消了苏浅生出的妒意,亦打死了苏浅隐藏在心底那一丝渺小的希冀。
她总盼着,将她留在身边,该是可以慢慢让她转变心思,可她瞧着苏汐的眸,心里那丝希望也摧枯拉朽地被碾灭。
她记得苏浣同她讲不要将姐姐逼得太紧,可她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打散了她心里的辗转犹豫。
她笑了笑,慢慢倾身压上苏汐的身子,沉了眉眼,含住苏汐的唇。
略带冰凉的手终是探进了她的衣襟,掂了一只绵软的乳在掌心揉动。
“那姐姐挺着这里给苏浣揉,也是出于长姐的怜爱?”她低呵一声,瞧着苏汐倏尔慌乱的脸,心头刺疼。
“她已有人怜爱了,姐姐不妨怜爱怜爱我……”
她既已堵死了后路,她便再放不得手。
如她对苏浣所说,她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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