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一圈暗暗的深色,一层薄薄的湿意,显然她没有注意到,可能压根没有想到自己湿那么快。
她的身体竟这样敏感。虽听过何大夫的话他心中有所判断,却没曾想,原来她的身体早就过度敏感。
褚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桌上被人动过的奶酪糕欲言又止,裴鄞川罕见的没有注意到他的想法,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褚呈欲要离开,裴鄞川开口叫他停步:“我一个人走走。”
“是。”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褚呈看着桌上的奶糕,想起方才宋小姐的下人说,这奶酪糕里用的是宋小姐的乳汁。
他想起刚刚在她身上闻到的奶香味,有些好奇这奶糕该是什么味,但最后还是没动转身离开。
裴鄞川本只是随意走走,却不想走进了她的院子的后门,刚反应过来便要离开,却见着春荷与秋月羞涩不已的在门口站着。
鬼使神差的,他轻声走到她闺房的窗外,而后便听见了她娇滴滴的呻吟。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躺在床上小声的娇喘着,娇小的手握住自己偌大的胸部揉捏,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早已泛滥成灾的私部。
“嗯……裴大人……唔……呀……不要捏人家的小豆子……好痒……”
他如同被人定在了原处一般,她如此时竟是在想着他。不知是恼羞还是厌恶,他转身离开了她的院子。
宋迁歌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将他引至这里,自然要全力放浪勾引。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刮蹭着小豆子,一边揉捏着雪峰上的红果。
这是她到这来之后数不清第几次自慰了,每每想到裴鄞川她的情欲总是来的气势汹汹的。
终于,在她手已经酸麻不已的时候,她泄了出来,垫在身下的衣衫被她的淫液打湿。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喘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叫春荷和秋月进来收拾。
春荷和秋月早已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默默的将她的衣衫和床褥换了一套。
连续过了几天,宋迁歌没再见到过裴鄞川,连褚呈也没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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