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安眼底含笑,舔了舔他掌心,赵邺浑身一僵低咒声,慌得松开手。
她双腿敞开勾着他精壮的背,男人胯下昂首的凶物已迫不及待要往她身子里钻,龟头将穴瓣硬是挤开了道缝隙。
阳物粗壮且狰狞,方才隐忍久了,这会儿棍身如铁杵般坚硬,肉棒上数根青筋暴起,缠着紫黑色的阴茎。
赵邺几乎没停留,蛮横地将凶物全送进她身子里,妇人阴阜大开,被迫裹住不合身的硕大。
她甬道不算深,男人往里挤入大半就将花穴塞满,他不肯罢手,执意再往里面戳,戳到深处,龟头硬抵开宫颈口,整根阴茎都让她吞含了下去。
“舒服么?”赵邺牵着她的手反握住,又咬着她的耳低哑道了句,“心肝儿。”
陈令安下腹忍不住缩了缩,太深了,他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舒服是舒服,不过开始总要忍耐会儿才能吃下。
陈令安樱唇半启,身子瞬间被人填满,她嘤咛声,笑道:“赵叁,你这岁数的人了,难不成那处还会长么,我记得你少时没这么大……”
十五六岁少年胯下,她见过的,当没有这般骇人的模样。
赵邺被她咬得受不住,呼吸渐粗,抿着唇未说话。
年少时便是心存爱慕,也不敢真正越了那道线,要知道她当真半点不留念,榜下捉婿与人和和美美去过日子,他不若当时就真破了她身子。
只依着她的性子恐怕也不在意。
“安娘你倒是十几年未变。”赵邺眸色微沉,也笑了声,“这儿还嫩得跟花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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