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污染(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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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被封堵,嘴唇舌尖都被吮吸着。奶子被抓揉,阴蒂也被玩弄。才刚刚塞进来的龟头,就着那一点点润滑在穴口处浅抽浅插起来。

陈蓉蓉已经绝望了,她知道不管怎么哭怎么求,顾惟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何况她的心只有一半在抗拒,而另一半,说不定是愿意的……要不然,原本胀得很难受的穴口,怎么会逐渐软化,不由自主地把鸡巴向内吸?甬道也逐渐濡湿, 逼肉骚动不已,连子宫口愈发地空虚难捱,只想巨大坚挺的柱身猛地一插到底,好好地撑一撑,磨一磨……

这个愿望当下就得到了满足。就和第一次操她的时候一样,顾惟的温情只维持了短短两分钟,随即便暴露出残酷的本性。他一觉察到小逼的推拒开始减弱,立马毫不迟疑地挺身一顶。鸡巴没有一丝阻碍,顷刻贯穿整条甬道,在宫口上顶得打弯翘起。陈蓉蓉尖尖地哭叫一声,本能地弓起腰身,这一瞬间的贯穿与撑胀刺激得她浑身打颤。

“骚婊子,装得这么纯情,早被男人玩过了不是?”

顾惟毫无怜惜,嘴里羞辱着她,鸡巴插得又重又急。这会儿他已经彻底代入角色,早把现实中的人格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陈蓉蓉在走廊上装清纯,设计勾引自己,现在又在这儿装贞烈,跟他玩强奸游戏。

行啊,玩就玩。

龟头和柱身强横地撑开甬道,蛮不讲理地碾压研磨,把逼肉操得软烂出水,整条甬道收缩个不住。其实顾惟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处,反正都是拿来操的,何况又不是他的女人。不如说,不是处反而更好。操处女不过是心理上得到满足,生理上的享受远远比不上调教好的逼。她的小逼就让他觉得相当合用。这绝不是简单玩过一两次的鲜货,也不是到处接客,什么鸡巴都吃过的应召女,而是被某个男人精心调教的成果。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这成果简直不要太对他的胃口,说是量身定做也不为过。软弹的逼肉绷到死紧,明明都快被鸡巴撑坏,居然还这么不要脸地吮他吸他。进去的时候一层层破开,出来的时候又一层层缩紧。穴口一股接一股地吐出淫水,唧唧咕咕叫个不停,就像在勾引他,挑衅他——你插呀,有本事就插死我。

那就插死你,你自找的。

陈蓉蓉被操得头晕眼花,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剧烈地摇晃,都在和她一样挨顾惟的操。而且这个顾惟的习惯,和原来那个完美地重迭到了一起——粗大的柱身把甬道撑到扭曲,残暴地穿插驰骋,来回摩擦,磨得逼肉痉挛颤栗,连柱身上的经络都感觉得一清二楚。龟头发狠地冲撞还未张开的宫口,每次都顶到打弯翘起……

这些全都是顾惟的习惯,是她认识的那个顾惟……如果没有他接下来的话,她几乎都要丢下防备,彻底敞开身体迎合他——

“有金主还跑到酒店里钓男人?他对你不好?还是你想找个更有地位的?”

强烈的快感统治了身体,强烈的羞耻统治了精神,二者不相伯仲,左右撕扯着她小小的身躯。明明想哭想反抗,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淫荡。比起顾惟残酷的对待,她更加痛恨这副堕落的身体——心跳这样快,呼吸这样热,小逼里这样谄媚地流着水,饥渴地吞食吮吸,讨好着鸡巴……难道自己真的是只会追求肉欲的淫妇不成……

这么想着,她愈加抗拒起被这个顾惟操出的快感。可越是抗拒,逼肉反而愈加敏感。每一次贯穿都仿佛比平时更加透彻,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比平时更粗粝。宫口上同样位置的软肉感受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冲撞,比平时还要激烈,还要暴戾。快感违背她的意志,在湿透了的甬道里肆无忌惮,到处开花。呻吟与哀叫混合在一块,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唇间溢了出来。

“不要你……呜……不要,不是你……呜呜……”

顾惟正操到兴头上,这种口是心非的抗拒在他听来无异于调情——不是你?什么叫不是你?这句话牵引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得他既想温柔又想残暴。

于是他上半身温柔,下半身残暴——唇舌沿着她的眼角唇角细细吮吻,然而鸡巴却越捅越凶,次次都把窄小娇嫩的甬道整个插透不说,龟头顶得几乎从小腹底下穿破出来。他这么放开操了数百下,就听到她半咳半喘地,逐渐叫不出声了。虽然换了一份记忆,但他的身体还保留着本能的反应,一旦把她操到叫不出声,他就更加兴奋,更加受用。因为根本不知道这副淫荡的身体正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成果,所以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这样迎合他,每一分反应都恰好打在自己的点上。甚至就连有金主这一点都让他觉得异常刺激,就像既在ntr另一个男人,又在被那个男人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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