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地掀开枕头,却依旧感觉吸不上气。每次顾惟一捅进来,她就本能地绷直两条合不拢的腿儿,由大腿根的肌肉带动穴里的逼肉拼命绞紧,抽搐个不住。然而,他根本不管她已经给操成了什么样,好像真的准备践行自己说过的话似的——空空张开的小嘴无声哭叫,感到鸡巴贯穿了整个身体,真的要从喉咙里穿透出来。
尽管如此,他却无法从强烈的性交快感当中获得任何期望的慰藉。没有用……告白没有用,交合也没有用,就连对着她射精,把子宫灌满精液,大概也不会有用。空虚就像病毒一样不停地在体内繁衍、增殖,终于变成巨大而阴晦的孤独吞没他的身心。
爱不爱他,他怎么会这么问?这个问题本身就犯了错,犯了很大的错。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就连那叁个字都变成了最乏味的标准答案,变成在快感的压迫下,不得已才发出的哭求与呻吟。
他要的不是这种东西……既不是她的奶也不是她的逼,不是她的屈服更不是她的顺从。他要的,其实是不能要的东西。不能要,只能等她给。因为一旦开口要求,那么得来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然而——
然而,她不肯给。
他已经彻底占有了她,支配着她,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彻底摧毁她。但做得再多也无法挣脱肉体的牢笼,无法再进一步打破隔阂向她靠近……为什么?难道是自己不够爱她吗?还是她不够爱他?为什么分明近在咫尺却怎么都无法缓解体内的焦虑与孤独?他头一次清楚无误地体会到痛苦。并且这种痛苦不会因为身份或是地位就优待于他。应当说,只要人活在现实之中,就必将遭受这样的痛苦。就像徐礼熙……Yūωаňɡsнū.ⓒoℳ(yuwangshu.com)
他竟然还是变得跟徐礼熙一样可悲了。不,说不准谁更可悲一些。徐礼熙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他都做了,都做了,却发现一样也不奏效。他享受着她的一切——她的爱情,她的身体,她的泪水,她的笑容。就算是现在,濡湿软弹的逼肉也一刻不停地绞紧整条鸡巴,阵阵抽搐的宫口勒得他几乎发疼。徐礼熙没有这样的待遇而他有,他想射她几次就射她几次,但,有什么用?这样不知满足地操她、射她,把她操到晕厥操到死,到头来也还是跟什么都没做一样。
高潮迫近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开始冲刺,全速全力地冲刺。暴虐的穿透感如疾风骤雨般拍打着她,打得整条甬道又烫又麻。所有的感觉都被极速驰骋的鸡巴侵犯掠夺,连剧烈抽搐的逼肉都感觉不到了。伴随着龟头插开体内的最深处,强硬到令她浑身打颤的充塞感随处肆虐,火辣辣地蔓延开来,逐渐传遍神经,传遍子宫,传遍整个腹腔。好似连与性交无关的四肢百骸都深切地体会到那一次次透彻的贯穿与填充。她已然分不清舒爽和痛苦的区别,大脑一片发麻,连眼前的黑暗都跟着摇晃起来。她的双手在床上胡乱抓挠,双腿似要张开缓和冲击,却又在追逐快感的本能下发了疯地想要夹紧。
顾惟的手仍然操控着她的小逼,鸡巴抽插冲撞手就抓住她前后推拉。外阴肿得都似要涨破,却还是给无情地抓揉着、碾压着。阴蒂阴唇上的快感几乎是鞭策着穴口不停缩紧。鸡巴连根贯入,再加上手指狠力地一夹,酷烈的磨砺感像钢针一样扎进逼肉里,大片大片的快感汹涌而至。她骤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尖细而短促的哀鸣。阴蒂与阴道的双重高潮如洪流般击溃了她、冲垮了她。她陷入快感的漩涡中无力自救,只有手儿抓住床单,脚趾绷到死紧。阴蒂上的血管一下下地跳动不已,甬道里的逼肉也尽数痉挛,无助而绝望地抽搐绞紧。这种可怕的本能不仅吓住她的精神,连向来为了快感就能出卖理智的身体都感受到惶恐。
宫口丧魂失魄地潮喷出淫液,同时也预料到下一个瞬间即将遭受怎样的酷刑。鸡巴不顾一切地捅,龟头硬是插着高潮的宫口不让她收缩。结果宫口反射性地缩紧,却又给圆大的龟头硬塞着,一腔淫液连喷都喷不出来,全积在子宫里,给他一下下地操得晃荡。抽插、磨砺、冲撞、填塞,所有刺激无穷无尽地从她的甬道里轮番碾过。黏唧唧的水花声不绝于耳。而她则不得不在高潮未过的快感中,承受着他射精前后的整个过程。
“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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