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儿被分开许久,她就以为顾惟还打算闻自己的小逼。正想到这里,却忽然感到脸上挨了一下。这一下打得不轻不重的,而且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拍在脸上。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顾惟也没有阻止。很快;就摸出一根柱状的物体,硬邦邦的,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抵在柔软的面颊上。
“一个月没做,自己老公的鸡巴都不认识了。”
顾惟的声音好像从半空中飘落下来,带着很浅的笑意。她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听完这句话,明明脑子里还乱着,嘴唇就对着鸡巴颤颤巍巍地吻了上去。吻完以后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舔弄,连口腔也主动张开,柔顺而妩媚地吞入整个龟头,随即轻轻含吮,舌尖扫动。
这些行为全都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出来她愈发地感觉到讶异,讶异于自己竟然这样欲求不满,这样地渴望与他交合。还是说,因为自己太过不安,所以急于取悦他呢?在发出这些疑问的同时,双手已经熟稔地捧起勃发的性器手托着柱根下的囊袋仔细揉弄,一手握着粗长的柱身上下套弄,而且,小嘴还要吞吞吐吐地伺候龟头。那些刻入本能的方式与感受,正在慢慢从暂时遗忘了一个月的记忆中苏醒过来。尽管这么说有些奇怪,因为是她正尽心尽力地取悦着顾惟。然而,将他最私密的部位含入口中,这对她来说远不只于性的意味。她感到一种亲昵的熟悉,甚至能从中获取安慰。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这种安慰才稍微消解了她在新环境中的生怯。点山人
这会儿顾惟也明显觉察出她的变化。她岂止是主动,简直就是完全放开了拘谨,尽情沉溺于爱欲了。刚才接吻表现得那么胆怯,现在居然敢把舌尖探进马眼里,灵活妖媚地挑逗他刺激他。含着柱身的唇瓣模仿小逼的入口不停收缩,口腔吮吸的力道也分毫不差。她看到自己觉得陌生,跟他说话也总是隔着一层,就连接吻和爱抚都不太习惯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到头来最熟悉的反倒是他的鸡巴。陈蓉蓉抱着鸡巴吃得正高兴,就像婴儿吮着最熟悉的奶嘴。不想,却忽然听到他问了这么一句话:
“要是突然把一根鸡巴塞进你嘴里,蓉蓉吃得出来是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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