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柜子后面,从门前进来只能看到空荡荡的一个屋子。如若不是柜子一直晃个不停还有些微的淫语漏出,怕是没人相信这刚死过人的屋子里竟然有人还在干这种事。
……
习家孙儿满月宴,习少夫人被习家少爷给操死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长安城。
市井里头谈到此事,总不免带着荤话,说着那少夫人是如何在床上被相公操死的。
传来传去的,最后就变成了,习家少爷的鸡巴异于常人,女人要给他操一次,那能生生去了半条命。
坊间女子听了,一半是害臊,一半是想尝尝那真的能把人操的去了半条命的棒子。
习睿还因此被私底下评上了京城最想和他上一次的十大名男之一。
习欢记得幼时隐秘的男女交合之事,自然也记得母亲去世的那日,毕竟那天家里乱成了一锅粥。而她还未及看母亲最后一眼就被捂了眼睛带了出去。弟弟常哥儿还不知事,整天坐在摇篮里咿咿呀呀的,眼睛鼻子都透着欢乐。
习欢看着看着,就对上了常哥儿葡萄一样笑意满满的眼睛。她木着一张脸,心里却一字一顿似乎正对着他说话:“你以后就没母亲了,看你以后长大了还怎么笑得出来……”
习家当年对这事也是多方压制,隔了两三年后也再没有人提到这事了。
萧尘对那段往事知道的不是特别清楚,后来两人在一起时他无意间提起她亲生的母亲,习欢的脸色顿时就垮了,对着他强露出笑意的模样让他心疼。他才暗里召集手下去打探当年的事。
“回去吗?”萧尘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拽住她冰凉的小手裹进自己的衣袖中。宽大的衣袍把她整个人都掩了进去。“你看,我都胀的这么大了……”
不远处的淫声浪语依旧不断,且还有愈来愈大之势,“啪啪啪”声响彻寂静的院子。
萧尘的鸡巴就硬硬的抵在她那处,慢腾腾的点点戳着,习欢知他是有意的想自己离开这边。如今故人已经故去多年,你再念着又如何,终归是再见不到了。她再看了眼那树木掩映下交缠的两人,小手握住萧尘的大拇指摩挲:“回去吧。”
走到半路习欢就被萧尘直接抱了起来,急急的往着她的院落赶去。刚进房门,萧尘本打算把她抱到床上去的,结果习欢自己扒着他的身子不让走了。感受到她的热情,萧尘热烈的容纳着。
“以后有我……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萧尘卷着她的舌头,声音说的含糊却透彻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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