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就有点吃痛的爬起来,她的胸乳或比一般人发育的早,已经是鼓鼓的小一团了,平时疼一疼的她都已经习惯了。可是这次真的是有些过分的疼,就像是被什么咬了大半夜一样。她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可偏偏脑壳就像断线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换衣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胸乳上的一些痕迹,可把她吓了一跳。但见香酥玉蕊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有些甚至已经发紫,而其中的牙印更是显眼。
40么
习姝妹看着这些痕迹呆了很久,这明显就是被人吸咬出来的,牙印很深,总不可能是被蚊虫叮咬成这样的吧。而昨天她只记得习睿来她床边看她,然后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二伯……她捶着自己的脑壳,小声懊恼:“想什么呢!”二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只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习睿面前假作天真的说喜欢二伯这类的话,而习睿自是哈哈笑着回说二伯也喜欢姝妹。
那自己奶子上这些痕迹又是怎么来的呢……她问了丫鬟昨夜有没有人来过她这边,丫鬟说是只有二老爷来过一趟。习姝妹咬着唇,揪着帕子:“那,二伯什么时候走的?”丫鬟低着头没人看到她颤抖的手指,她声音平静道:“二老爷看小姐睡熟了就走了,并没有久留。”习姝妹就不再多问,终于得到证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却又隐隐的遗憾。丫鬟伺候她梳洗的时候,习姝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发起了呆。
她长得很漂亮,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如初开的牡丹般独具芳华,举手投足间俱是大家风范。可谁能想到她的母亲是习家大哥打仗时偶遇的美貌歌女呢,一夜缠绵后竟就有了她。仗打完后她也出生了,歌女抱着孩子等在他归朝的大道上,习家大哥看见后不顾一切的将她母女带回了京城。
府中早已经有了正室夫人,他想将歌女抬作妾室,老夫人却不同意认为歌女低贱入不了习家门,习姝妹多少也是习家的骨血,让她记在大儿媳名下就好。歌女倒也通透,至少孩子不用跟着自己再吃苦。
习家大哥先前在外面给歌女安排了一个院子。他很爱自己的夫人,自己在外面和别人生了孩子本就已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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