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能跟他一起出去。“偶遇”习睿的那么几次,她内心早已波澜澎湃,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自己幼时就种下的情爱之果。
“二伯……习睿!我不要你操安舒儿,我要你扒了我的衣服操我啊!”这个执念终于被她宣诸于口,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娇软的身子拼命的往他身上贴,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习睿的肉棒也早已坚硬的要命,还听她又喊二伯又叫他名字的,真是巴不得下一刻就插的她呜呜乱叫。
杜裘安那一晚就站在门外,他听到习姝妹说的淫言浪语,还有习睿急切的回应。
整个殿内蔓延的都是淫靡的味道,她下面出水很多,都不用再做前戏。习睿的鸡巴抵在阴户熟稔的寻到女子的小穴入口,龟头分开湿淋淋的花瓣,他的心有一丝颤抖。
这么娇嫩的小人就要属于他了,只要他轻轻一下就能插进去了。
“姝儿,跟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完直接一插到底。她的小穴被杜裘安开发的不错,全部的吞噬下一根大肉棒已不是什么难事,尤其现在她浑身都很放松。
穴里面收缩的很厉害,把习睿的肉棒裹着格外舒服,他紧紧揽着她的腰身不停的冲刺着,肉棒戳的一下比一下深。肉体上一阵阵的快感来袭,习睿脑中一阵阵的被这快感冲刷,可他心里却亮堂堂的。
他一插到底,她不是处子,子宫口都被人戳开过了。
一月后,习姝妹就一抬花轿嫁给了习睿。
那晚习睿进屋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估计是高兴,他喝的满身的酒气。喜床上规规矩矩坐着的那个姑娘是他的新妇,没有林怜月和他成婚时的放荡肆意,但是这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却让他心里升起了另一种征服调教的欲望。
她层层叠叠的喜服被他一层层的脱掉,而她头上的红盖头却是一直没有拿下来。习姝妹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因为杜裘玉不让她穿,脱掉了外面厚重的喜服后里面就是光溜溜的一个身子。
红烛照着她玉雪般的身子,两团挺立的山丘高高矗立,顶端那皑皑白雪中的一束梅吸人的很。习睿知道那的滋味,他曾经不止一次痴迷于那对嫩乳。可以说这奶子现在长得这么大,他功不可没。
再观她下面两腿合的紧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探究那块神秘的山岭之地。习睿将她推倒在床,身子和她紧紧贴着,隔着衣服的肉棒传来火热的温度抵着她的大腿。
“姝儿里面怎么不穿衣物,这么骚吗?”他依旧没有掀开红盖头,唇齿靡靡的隔着红绸在她脸上舔吻着,映出她五官的轮廓,诱人的唇形。
习姝妹目光中是一片红色,她闭上眼感受着身上人越来越情色的动作。忽然想起几年前他夜晚来摸她身子的时候,有一日身上没有熏那股泠泠的清香。
她半夜里被他摸醒了,她感到有人在揉着她的奶子,下面肉穴处还不断有个巨大的物什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小花瓣。她当时已经清楚身上人是二伯,但是她不敢睁眼,只能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就像如今这般,她被盖头蒙着紧紧闭着双眼。不能去看,躯体上的触摸就自动的被放大了许多倍,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触发她无尽的快感。
不同的是,今日床上的他不再是浅浅戳刺而是沉根没入了。性器相间的啪啪声,淫水四溅的噗呲声,他插的猛烈,可以想见穴口已经被他插出了一片泡沫。
那一整晚,习姝妹的盖头都没有拿下来,而她也只需要做到静静躺在那儿随他动作就好。
……
她那时没哭,但是不知为何梦醒之后反而哭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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