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分钟三个小时。”
和萧玉心里一紧,这个时间并不短,同为上古瑞兽血脉,他成年时连两个小时都没用到。
几个人心神不宁继续在外面等,这样又等了快一个多小时,看到面前那扇门的门把往下一压。
“吱呀——”
紧闭了三个多小时的门终于推开了,樊休几个人前前后后从门里走出来,却没见路濯和陆封识。
几个人心里一紧,问樊休:“小路和陆先生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面前的门再次被推开。
陆封识缓步走出来,怀里抱着一只白绒崽崽,绒毛似雪,角如温玉,眼瞳湖水一般澄澈通透,温和朝他们看了过来。
在小崽崽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几个人眨了下眼睛:“……小路?”
白绒崽崽点点头,尾巴随着一晃,要多柔软就有多柔软。
可爱暴击!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温软可爱!
几个人心里炸开烟花,一时间都忘了对烛龙的惧怕,过去快乐揉搓幼崽几下。
揉着揉着,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蔺辛皱眉:“小路的物种不是辟邪?我看他好像和辟邪不太一样。”
本来之前就有差别——
辟邪有翅膀,路濯没有。
辟邪的绒毛是带了淡灰的白,路濯的绒毛是纯粹的雪白。
辟邪的角是淡淡的奶白,而路濯的角和绒毛一样,也是雪白。
现在,翅膀是有了,但绒毛和角颜色上的差异依旧存在。
几个人最先看樊休,看到他摇头,又不抱指望地看向陆封识。
而在这件事上,陆封识其实是世上唯一知道答案的人。
“他就是辟邪,最初的那只辟邪。”陆封识轻声说,“绒毛和角和以前不同,是因为他的神魂里融了我的烛和龙骨。”
烛,其芒可照九阴之幽隐。
骨是烛龙逆鳞之下的龙骨,温润似玉,无暇似雪。
路濯的灵魂在里面敛了八千多年,自然会相引转化。
陆封识把他和路濯的事给他们说了,虽然已经尽可能模糊了两个人之间的情意,但几个人还是听出来了。
这种一见钟情的初遇。
这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感情发展。
这种我记得你说过的每句话,愿倾尽所有等待你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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