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从对面别墅看见王子殿下在屋顶上坐了许久,掌心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忍不住从对面别墅出来,小跑了过来,然后瞧四下无人,艰难地沿着外墙攀上了屋顶:“殿下,您还没休息?”
傅雪深垂眼瞥了他一眼。
舰长气喘吁吁地爬了过来,想要拉住傅雪深的裤腿,以免自己掉下去。
傅雪深很显然不想大半夜的和一个四百多岁的中年男人独坐屋顶,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就要瞬移下去。
舰长叫苦不迭起来:“臣好不容易才爬上来!”
傅雪深说:“再爬下去。”
舰长厚着脸皮伸出手拽傅雪深的裤脚:“您带我一把。”
傅雪深拍掉他的手:“谁让你大半夜爬别人墙。”
舰长不满道:“那还不是看您孤零零地坐在这里像是有什么心事!”
傅雪深说:“那也不是你爬明轻轻的墙的理由。”
“您要是不想让我爬上来,怎么不早在我爬的时候将我踹下去?”
傅雪深微笑道:“我就爱看别人爬上来又下不去的样子。”
舰长眼前一黑。
舰长往下看了眼,四层楼的距离虽然不算高,但也足以让他产生眩晕,见王子殿下丝毫没有搭把手的想法,他只好颤颤巍巍地又往前移了几步,用两只手用力抱紧了烟囱。
“王子妃不在身边的时候,殿下真是不近人情。”舰长把双腿也夹紧了烟囱,控诉道:“您再这样,我就大叫一声,让王子妃殿下出来看看您的恶行!”
傅雪深无动于衷:“你应该知道在你能发出声音之前,我就会把你丢出千里之外。”
舰长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姿势,成功将自己卡在了烟囱和屋顶之间,不至于掉下去,他这才松了口气,有心思问傅雪深:“话又说回来,您半夜在这里干什么?”
一切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
能够解决易感期的命定之人找到了,在地球上的任务快完成了,就连皇宫里的议政党都没话说了,甚至出现了很多称王子殿下有先见之明的赞赏拥戴声音。
国王陛下由之前的狂怒转为狂喜,像是恨不得立刻让王子殿下将王子妃带回去生猴子,三年抱俩。
可王子殿下怎么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傅雪深没有和别人聊自己心事的习惯,何况——他瞥了舰长一眼,络腮胡啤酒肚的舰长看起来也不会像是受到女孩喜欢的类型,简直毫无参考价值。
“看星星。”傅雪深敷衍道:“你没有事要说就赶紧下去。”
“您不说我也猜得到。”舰长看了眼王子殿下手里的阿喀琉斯,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就算您现在不敢用阿喀琉斯测试王子妃殿下,可皇族的婚姻意义非同寻常,到时候要想将她带回克拉弗林,成婚之前她也是需要经过测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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