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立山摇摇头:“我不确定,但代理人已经是生死簿的最高权限者,如果他们都不可以的话,我想大概只有这一种方法。”
时灿缓缓的点了点头,手下意识的往殷栖寒那边探去,在半路中和殷栖寒的手指恰好碰到,原来,他也正往自己这边伸手。
此行不虚,岳立山的这一席话,让时灿心中生出了一个荒唐,但又觉得十分可能的想法。加上之前的东西,这一晚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心绪跌宕起伏,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去握身边人的手。
时灿望向殷栖寒的眼睛,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想法相通,所以来牵她的手寻求一丝安慰。
灯光暖黄,洒在他们两人身上,竟在这逼仄的空间中透出些温馨的意味。
岳立山终于找到了一次问话机会:“你们一个姓时,一个姓殷……你们两个是一对?”
时灿露出点笑意,反问:“你觉得呢?”
岳立山有点叹为观止,干巴巴的说:“可能我远离四家太久了,原来时家现在和殷家走得很近了……”
时灿就回了一个笑,说:“前三个问题差不多了,现在我想问问您这边的困扰,第四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将计就计假死,还跑到望天山下面居住?”
岳立山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小姑娘,我差不多摸清你的思路了,再下面的问题,应该是我为什么刚才要对你下杀手,为什么将你错认成了韩家的女儿,时家的女儿又有什么特殊?我又为什么说我在等你。”
时灿松了口气,跟聪明人说话是不累的,但她更喜欢跟单刀直入的人说话。一晚上了,这个岳立山大叔终于跟她通了脑电波。
她有点欣慰:“差不多吧,那就不用我一个个问了,您挨个回答,我们洗耳恭听。”
岳立山笑了,他摘下眼镜捏了捏山根:“其实我刚才说摸清你的思路,多少有点欺负人,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都盘根错节。我把事情说完,就算回答了这个,也回答了那个。”
那更好了,一个答案连解N题,让人非常舒服。
岳立山清清嗓子,开场白十分独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岳家,这一代的掌权人是岳擎,他有个弟弟叫岳昭,不知道你们熟不熟?”
时灿和殷栖寒在桌下十指交握的手紧了紧,怎么不熟?那不正在楼上让他俩施了个法诀正呼呼大睡呢么。
岳立山没等他们回答,他们熟不熟其实无所谓,他真正要说的是下面的话:“这个岳昭,有个小名叫真真,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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