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时灿关切的眼神和殷栖寒若有似无的探寻目光,岳鸿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哎呀我没事,没事,就是她突然动手,功法又高,我虽然打不过,但毕竟是堂堂代理人,还能被她打残了?”
这事儿挺丢人的,岳鸿飞自己都嫌磕碜,更不愿意在小辈面前丢这么大脸:“行了,就是这么个事儿,灿灿,这两天我们必须要注意点,韩玉梓跑出去,绝对不会干好事。”
时灿心里有数,但还有一个疑惑的点:“岳叔,韩夫人进了地府之后是又作恶了吗?她身上的罪孽怎么增加了?还进入了化百期?”
“不可能,她哪有那个机会。”岳鸿飞摇头否认,“应该是她在人间做的恶事遗留下来的影响。虽然说匪夷所思了点,但她绝对没有在地府作乱,所以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不对,可能还有另一种解释。
时灿想起喜春鲜红饱满的唇,想起昨晚投影出自己模样的影子灵,想起那天在楼里,看见韩晶对着小镜子涂抹口红的画面。
时灿想了想,可是她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乱说?如果那天大晶真的只是涂了一个普通的口红呢?
“岳叔,韩夫人这件事情,我心里有点想法。但毕竟是猜测,您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查出结果,再来跟您汇报。”
岳鸿飞一点头:“行,你办事我放心,去查吧。韩夫人的事儿说的差不多了,再说说你小子的事儿了。”最后一句,岳鸿飞是冲着殷栖寒说的。
聊殷栖寒和韩玉梓是不一样的,岳鸿飞的神色少了些紧迫多了些冷淡,他摸摸左兜,又摸摸右兜,最后面无表情的绷着个脸去茶几下面取了取了一包烟,又坐回来。
“鬼王?”岳鸿飞率先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
“生前造什么孽了?”
殷栖寒一抿嘴,岳鸿飞这个问题正问到他的痛处:“不记得了。”
岳鸿飞没着急盘问,点上烟,缓缓说道:“觉魂还撑得住吗?”
殷栖寒点点头:“暂时没有问题。”
“行,把你回人间之后的事情完整的说一说,我只知道七七八八,这样没法帮忙。”
岳鸿飞说这话,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上磕了磕,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头发颤动两下,里面夹杂的白发清晰可见。
殷栖寒眼眸微垂,低声问:“岳叔,这件事跟你毫无关系。你真的要趟进这趟浑水吗?”
“你这小子,真的是很欠揍,”岳鸿飞瞪他一眼,很不客气的说,“时家的事就是岳家的事,你虽然姓殷,但从小是时大哥养大的。你虽然把我的记忆给改了,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冲你这份心,我也没办法撒手不管,更何况,你们这趟浑水里还有灿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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