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将书重新装回箱子内,笑着捧到他们面前。
那本六合杂谈, 她和殷栖寒都研读了很久, 几乎已经能背下来了。说实话,那本书真的很像一篇洋洋洒洒却狗屁不通的废话,没根据也没来由, 好像哪个祖宗喝多之后瞎写的一样,和岳立山所说的没什么差别,他们研究之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却没承想,岳立山竟然还隐瞒了一页。
可是他为什么要隐瞒这页纸的存在?又为什么重新拿出来交给她了呢?
时灿蹙着眉,将这页纸仔仔细细的看完。
她慢慢的咬住唇,目光又偏向笔记本岳立山给她的留言,只有寥寥数语,写在扉页上。
那钢笔字写的漂亮清楚,时灿扫两眼就看完了。
她将书和纸都搁在桌上,闭着眼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捶了下桌子:
“靠!”
***
时灿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袁飞槐和张远航都不在,只有岳鸿飞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是在等她。
“岳叔,”时灿叫了一声,“他们人呢?”
岳立山回过头:“那两个我让他们进安魂皿中休息了。”
“还有,白天的时候,我把岳昭送走了。他记忆也就那样了,而且,人已经死了,再多留他的魂魄在人间,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
岳昭一辈子没做过任何坏事,身上肯定承载着不少功德,他越早投胎,对他越有好处。
时灿默默地坐在岳鸿飞对面,虽然有点遗憾没有和岳昭道别,但转念一想,其实这样也挺好,像他们这种此生不可能再相见的分离,道别除了徒增离别的伤感,什么用处都没有。
“寒哥醒了吗?”虽然心里明白道理,但有点难过,时灿转移话题问起殷栖寒。
岳鸿飞摇摇头:“还没有,他伤的太重了,魂魄几乎四分五裂。灿灿,我还没问你,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救他回来的?他的伤势我看了,不像是你现在的功法水平可以救得回来的。”
时灿“嗯”了一声,“我抽了一片自己的觉魂碎片作为引线,将他的魂魄缝补起来了。”
她说话时语气平静,仿佛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然而岳鸿飞一下子站起来,声调生生提高了八分:“你说什么?!你把你的觉魂抽出了一条碎片缝在他的魂魄上?!时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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